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沈承看了我一眼,示意我拿主意,我上前跪在地上,朝著那個她磕了三個頭,站起來女人問我:“你這是做什麼?”
我說:“算是回敬你的生育之恩,以後的再見麵,我不會手下留情。”我娘並沒有說話,而且仔細看了看棺材裏的花,容出空擋,我看了一眼剛剛漫天的金粉,不明白沈承為什麼讓我呼吸。
低頭一看,這哪是什麼花粉,這好像是某種金色的蟲子,長的有點像瓢蟲,不過比瓢蟲小了很多,落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全都死了。
我娘見我看地上出神,就說:“這是屍王花的寄生蠱,要是吸進去一個,你不就也會長出來這種花,漸漸的成為一顆植物,一般的大夫看不出來,這種死法非常狠毒,最後別說全屍了,連骨灰都沒有。”
我娘指了指我們身後的門,示意我們那裏是出路,然後自己躺在了棺材裏,蓋上了棺蓋,沒再對我說過一句話,我們往那個通道走的時候,她也未跟上。
沈承走了一會,回頭看離那個棺材很遠了,沈承忽然扶著牆,捂著自己的胸口噗的吐了一口血,都是黑色的血,嚇了我一跳,我趕緊上前幫著他拍了拍後背,沈承朝著我擺擺手說沒事。
遠厄大師歎了口氣,說:“這女人的藤蔓有毒,沈承不過是將毒血吐出去而已,你不用擔心。”沈承給了我一粒藥丸,讓我吃下去,之前那個藤蔓並沒有吸我多少血,基本都被沈承擋住了。
沈承臉色確實恢複了一些,我這才放心,沈承說在這裏先休息一會,不知道在前麵還會出現什麼危險,總要恢複一下精力,我們三個坐在了地上,沈承把隨身帶的吃的拿了出來,對我說:“夫人吃一些吧,前麵不知道還要走多久,有沒有命吃了。”
我點點頭,低頭一看,沈承這是要養豬嗎?給我帶了又肉又菜又水果的,遠厄大師因為是出家人,就隻有水果和蔬菜了,沈承自己什麼都沒有,他現在幾乎已經不怎麼吃飯了,用他的話說,吃飯是為了養這具身子,但是現在這身子在這個條件下,不吃飯的狀態反而更好。
我狼吞虎咽的吃了不少,說實話,這要是野餐的話應該特別開心,可惜在這種情況下,連吃個飯都要抬頭看看前麵有沒有危險,我差不多吃完了,迷迷糊糊的有些困,人吃飽了就會困,而且剛剛我進入夢境,也非常耗費體力。
我正收拾東西的時候,聽見遠處傳來腳步聲,這腳步聲有點奇怪,像是一個人在用力跺腳,而且跺的非常有規律,一會響三聲,一會兩聲,一會四聲,這什麼情況,我第一反應就是有人在傳信息,聲音應該是從前麵傳過來的。
沈承聽到聲音開始,就一動不動的在注意那個跺腳的聲音,我本來想張嘴問問到底是什麼,沈承朝著我做了一噓的手勢,示意我現在不要說話,那個跺腳的聲音跺了似乎十分鍾,到後來聲音都聽不清了,應該是沒力氣了。
我等了一會,跺腳的聲音似乎消失了,洞裏麵沒在聽見有其他的聲音,我就問沈承:“夫君,剛才那個人事怎麼回事,在傳遞消息?”
沈承點點頭,摸了摸我的腦袋,開玩笑一般的說:“原來我夫人也長了腦子了,居然被你看出來了。”
我無語了,先別說我似乎沒有那麼笨吧,而且這傳遞信號也太明顯了,有點智商的人都應該能看出來啊,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問沈承:“那個人跟你傳了什麼信號?”
沈承喝了一口水,反而不著急走了,坐在原地想了一會,又看了看他之前自己畫的地圖,沈承對我說:“夫人,剛剛傳訊息的是張宗正,他用的是天一教的聯絡方式,估計也隻有我能聽的懂,他們在前麵遇到問題了,隻不過……”沈承又不說話了,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