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恩了一聲,說:“走吧。”見沈承回來遠厄大師似乎也是鬆了一口氣,我這才想起來,他剛剛念的經文我說怎麼有點熟悉,那是超度的時候和尚念的,他剛才該不會在超度沈承吧,想來應該不會,沈承還用超度什麼,他已經是閻王爺了。
沈承回來以後,那門後麵的哭聲越來越大,但是聽不見求救聲了,我把剛才發生的事跟沈承說了一下,沈承閉著眼睛想了一會,說:“張音應該在裏麵,咱們走吧。”
我開玩笑說:“急著救你的二姨太嗎?”
沈承臉上很認真的說:“是啊,快點救出來,好趕緊把事辦了,夫人要不要來喝喜酒?”
我歎了口氣,沈承還真是越來越皮了,不過我知道他說的都是玩笑話而已,我們走進那個左側的門,右側的門依然緊閉,我好奇問了一句:“夫君,這右側的門裏麵是什麼?”
沈承和遠厄大師的臉色忽然一變,兩個人交換了一下顏色,我頓時心聲好奇,這是什麼情況,這倆人為什麼是這個表情,人總是係那個知道那些他們不知道的事情,越是隱藏,越會被人挖掘出來。
沈承很是敷衍的說了一句,“隻是個迷惑的道路而已,故你裏麵會有什麼機關一類更變態的東西。”我哦了一聲,再往下追問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走過左側的山洞門,又走了一會聽到了流水聲,我抬頭一看,這個左側的山洞裏有一個暗河,而且這個暗河應該是活水,正在不停的往前流。
這河不是很急,看上去水也不深,但是大家誰都不想下去,未知的世界裏,大家都怕下麵突然冒出個什麼對付不了的東西,我問沈承:“夫君,這河下麵不會有什麼東西吧,咱們怎麼過河?”
沈承看了一眼周圍,指著不遠處的黑暗地帶說:“那邊好像有座橋。”我有點愣神,要知道那個距離我的手電筒照過去也很黑,根本分不清有沒有橋,但是沈承在什麼都不用照明的情況下一眼就看出來了,鬼眼果然是神奇。
遠厄大師應該也沒看到,眯著眼睛往前望了一會,我們繼續往前走,走到沈承指著的那個黑暗處,這裏確實有個橋,橫跨在河上的一條拱橋,不過這橋的設計有點奇怪,從上的石欄都刻著一個人頭,而且都是一個人不同的表情,這個人頭看起來就是個小孩,隻是我不知道他是誰。
沈承仔細看了看那敲,歎了口氣說:“夫人,我給你的鎮鬼符呢?”
我趕緊從貼身的兜裏拿出來,說:“都在這呢,你是要符嗎?”
沈承點點頭,問:“大概有幾張鎮鬼符,你數數看。”我仔細數了數,大概有十張左右,沈承所畫的符咒力道自然是很厲害,沈承繼續說:“你把這是個符咒全部拿出來,貼在身上,隻要你自己貼就好了,有多少貼多少。”
我有點不理解,就問:“這還是幹什麼,符咒批發?”
沈承搖搖頭,說:“我剛才仔細看了一下,這橋上的怨氣極重,我還在想隻是一座拱橋怎麼會有這樣的怨氣,我現在看出來了,這個拱橋全部是用人的血肉做的,再在其中攙一些土一類的東西,做成了這個血靈橋,根本不是正常的橋,這上麵滿是怨氣的厲鬼,想不被好害死,必須有保障。”
我趕緊聽沈承的話把那些符咒貼在了身上,腿上等等,沈承還可以檢查了一遍才說:“好了,走吧,尤其是夫人,我跟遠厄大師畢竟有道行比較深,我們的定力要比你強很多,要是遇到有人跟你說話,或者什麼不對的地方不要去看,也不要說話,你就隻要閉著嘴把整個過程走過來就可以。”
我恩了一聲,估計這敲應該是很厲害,不然也不會讓沈承如此重視,沈承走到前麵,我剛一踏上血靈橋,就覺得陣陣的陰風朝著我們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