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我還有話呢!”景溪卻不願就這樣走,站起來繼續說著“不如我們投降東方旭吧?”
“且看看吧。”這個建議景郡王倒也不完全反對,尤其是女兒還從皇宮中逃了,可是問題是自己的女兒又去傷了趙晴蘭,這也不是能一筆勾銷的帳,“本來形勢逼人的話,投降也未嚐不可,當初我在朝堂之上,與那東方旭本就有些情義。但是,就憑你敢傷趙晴蘭,你又有什麼膽子敢降東方旭?”
“父王此言差矣,男子漢大丈夫在大是大非的情況下自然會選擇事業。父王隻要現在就決定投降,那東方旭自然什麼條件都會答應父王的。別說他不知道我傷了那趙晴蘭,就算知道了,他也當作沒發生的。作為男人,誰不想稱帝?萬人之上的權利顛峰,令多少人醉心於此,寧願拿命去博這樣的機會,又有誰會拒絕父王在這樣關鍵的時刻投降呢?”景溪分析得頭頭是道。
“哼,你說得沒有錯,他是不會計較我現在的投降,但難保他不會在事成之後算帳。再說,你一心想要父王投降,你是不是對那東方旭還有什麼想法?”景溪的心事,景郡王自然能猜出來,可是這個女兒心雖然是毒,可是也是夠傻的,當初定了婚,他都不要,現在他若當了皇上又憑什麼會再娶她,更保況,她還已經嫁過人啦。
“父王應該知道我的心事,我當然是想要嫁給東方旭。你讓他答應這一條,將來我給他生個兒子,我會想法設法讓我的孩子當上皇帝的。以後我們景家依然是風光無限,這樣難道不好嗎?”景溪如作美夢般,沉醉在自己的幻想裏。
“癡人說夢。不要再說了,下去吧。”景郡王冷冷的說道,不想再理這個女兒。
“我哪裏說得不對了?難道不是應該如此嘛?”景溪不解的問道。
“本王告訴你,我若是投降也是為了景家,而不是為了你。我若是投降第一件要做的就是把你押到東方旭麵前去請罪,而不是把你這個禍害嫁給東方旭,聽明白了嗎?滾下去……”景郡王脾氣再好,也一時控製不住,大發雷霆道。
景溪瞪著自己的父親,她從未見過如此暴怒的父親,她竟如此無情,完全不幫自己,他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父親嗎?父王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讓她感到陌生了。
侍衛把她拖了下去,但因為知道她的身份,還是非常的客氣,好吃好喝的侍候著。
景溪細細琢磨著父親說的話,說那趙晴蘭或許已被治好了,雖然她不相信,但是她還是需要確認一下,以前是沒有條件,現在她倒是有能力去打聽了。
父親手下有幾個親隨,是認識她的,見了她都恭恭敬敬的,知道她是景郡王的掌上明珠,是深受寵愛的,隻要她想要的,她父親一般都會去滿足她的,所以對她的要求,這些親隨也都盡量去滿足她,誰叫她是景郡王的寶貝女兒呢。
很快有人聽命去南陽城打探消息,別說還真是有消息,本來打戰時,就有無數的探子為己方服務。景郡王這邊也自然有相應的消息源。
從那裏得知,在二十幾日前,曾見過趙晴蘭身邊的貼身丫頭坐馬車出門,但是沒看清人數,後麵過了四日又見那馬車回來了。
那景溪根據這有限的信息,竟然慢慢琢磨出些問題,四日的馬車行程,有可能是去了那裏,她在心中慢慢排查著,又不斷向父親的親隨請教著,並同時問她們在那幾個可能的地方有沒有什麼醫術高手?
她這慢慢打探,還真讓她探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其中一個人恰好來自中南山的山下,他告訴景溪,說那中南山傳說住著神醫,不過,到底有沒有,也是不太清楚。
他這一說,讓景溪心中開始肯定,這中南山很可能就是東方旭帶趙晴蘭去的目的地。她很快讓人去中南山打探,要說派的這人也真是非常的機靈,找到了那宅子,假說是趙晴蘭的下人,還真的從門口守衛那裏套出了一些很重要的消息,這消息一報得到了景溪的重賞。
原來那人從那門裏打探到了趙晴蘭確實在那裏,並且已經毒已經解得差不多了,但是人還沒有離開,他們那裏不接待不熟的人,所以不能讓他去見趙晴蘭,事情大概就是如此。
“她竟然真的沒有死?”景溪氣得臉色煞白,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恨得一雙手緊握著。
那屬下見她臉色難看,便抓緊那袋子賞他的錢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