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爺這是怎麼了?候爺沒事吧?”南宮候夫人心驚膽顫的走了過來,上前見到候爺安安全全的,倒也放下一顆心來,“嚇死我了,先還以為是地震了,後來仆人來報說是有間屋子不知道為什麼炸掉了。而且還燃起了大火,唉呀,這可如何是好?”南京宮候夫人發愁的看著周圍的火焰說道。
“夫人,放心吧,沒什麼事。今日你說可能有賊人來尋仇,我特意加強了防犯,還真就來了賊人,是那賊人闖進了吳老實驗用的屋子,點燃了炸藥,可能把自己炸死了吧。”候爺安撫著自己的夫人道。
“我的天啦,這賊人真是膽大包天,果然真就來了,好在我候府守備向來深嚴。”南宮候夫人拍著胸口說道。
“本候也未料到那賊人來得如此快,還真是出人意料,不過好在那賊人自己偏偏闖進了這屋子,弄得屍骨不存,也是活該。”南宮候狠狠的說道,“這火也不太要緊,已經控製住火勢了,這周圍本來就沒住什麼人,影響不大的。夫人就回房休息吧。”
南宮候夫人聽了放下心來,“這裏離我們欣兒住處挺遠,想必她應該沒事吧,候爺,你說我要不要再去欣兒那裏看看,她身體剛剛在神醫調理下略略好了一點,也不知道這次有沒有受到驚嚇?”
“嗯,那夫人去欣兒屋外看看,若是沒什麼動靜,也別進去吵她休息了。”南宮候爺想起女兒也是一臉溫柔,那孩子是他的心頭肉,他也是非常寶貝這個女兒的,他隻有這麼一個女兒,而且是老來得女,所以這世上沒有什麼比女兒更為寶貴。
“嗯,那我去看看女兒。”南宮夫人應著,轉身走了。
南宮候看著一臉沮喪的吳老道:“吳老,事已至此,也沒辦法了,您老也別太傷心了。”
“不傷心?我這怎麼可能不傷心?這賊人倒是活該,我的屋子算是毀了,裏麵可有我不少的心血呀。”吳老叫苦不迭,就是太相信沒有人會進去了,才會把一切都扔在哪裏,沒有防備。
“也都怪我,不該把那麼危險的東西與那些東西放在一起,應該向候爺您另要一個專門的處所放那火藥的。”吳老自己想想,也是悔不當初。
“這火藥的配方,你應該記得吧,不會也都燒掉了吧?”南宮候對這火藥的威力感到太過強大了,所以,也就特別關注此事,很是不放心的追問道。
“記得自然是記得的,唉!”吳老歎口氣,“很多實驗過的數據卻就不記得了,又得慢慢來弄了。”
“記得就好了,其他的隻要有時間都會弄好的。那辛苦吳老了,若這威力巨大的火藥能運用於戰場之上,想必我蘇國必然在戰場上所向無敵,到那個時候,我蘇國可稱霸這世界呀。”南宮候聲音裏充滿了希冀,“需要什麼,要錢要物?吳老您盡管說,本候全力配合你。”
“又得重新折騰……”吳老不高興的嘟喃著,轉身不高興的走了。
趙晴蘭站在人群之後,卻把南宮候爺與那吳老的話聽了個正著,心中琢磨著這火藥竟然威力如此巨大,可這南宮候還想著把它應用於戰場,若是將來有一天與中盛國作戰的話,那豈不是非常的可怕?
想到這裏趙晴蘭感到不寒而栗,她隻願這吳老會一直想不出辦法來妥善的解決這火藥的運輸和貯存,這樣便永遠無法真正運用於戰場,否則的話可能會掀起又一場的血雨腥風。於中盛國而言,未嚐是件好事。
她悄悄的退回自己的房間裏,一直琢磨著火藥這事,心中甚是煩惱。
一時間眾人也都慢慢退了下去,剩下的兵士收拾殘局,因為有猩猩的部分斷肢也夾雜其間,也不懂那賊人是不是屍骨不存了,反正是有些亂。
但是這暴炸威力如此巨大,那賊人身處其中,斷然是不可能活得下來,哪裏會幸存下來,反正,報上去就說是隻找到一些斷肢殘骨,誰也沒太放在心上就是了。
此事以賊人被炸得屍骨不存而在南宮候府裏是草草了結了。可是,誰又能想到那蘇以沫,因為反映很快,在暴炸時幾乎從另一處窗戶向外而去,雖然被那巨大的衝擊波擊中胸口被推了出去,卻摔在幾米遠的隔牆馬廄那邊,且摔的地方特別好,是草垛子上。且這個馬廄裏隻有候府小姐喜愛的幾匹馬。
所以,事發之時,那病弱的小姐本能覺得自己的馬廄那邊像是出了什麼事,便讓她的心腹丫鬟雙喜扶她到馬廄這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