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筱筱臉上傳來火辣辣疼,但她挺直背脊,嘴角上揚,“我不用說什麼,你那些惡行他都知道,你就等著他找你秋後算帳吧,哦,對了,忘記提醒你了,你這雙眼睛趁還能看見就多看看吧,說不定那一天,他就會把你的眼睛挖走還給我。”
蘇晴怒火中燒,這個女人永遠都是這副氣死人不償的樣子,就是瞎了也是。
不過沒關係,氣人嘛,誰不會,蘇晴眉梢一挑,聲音不緊不慢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其實你爸媽不是跳樓死的,他們是被人推下去的。”
推下去的?
陳筱筱差點站不穩,“你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的可多了,我知道你知道的真相是凶手想讓你知道的真相,我還知道你的仇人不止一個,而是好幾個,我媽,幕寒,柳逸,對了還有燁哥哥,他們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你的仇人,隻是燁哥哥的嫌疑最大而已。”
陳筱筱聽完腦袋一片混亂,明明她的仇人隻有一個,可她卻說一串人名,但也幸好是一串人名,不是特定的某一個。
此刻她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常,可蘇晴卻看到了她嘴角的笑意,她怒極了,用力一腳踢在她的膝蓋上。
陳筱筱痛的跪在了地上。
“幕寒是齊家的私生子,燁哥哥同父異母的弟弟,我媽不想多一個人分燁哥哥的財產,就在我爸要公開莫寒身份的前一天剪了他的氧器管,不然你以為她會在你承認是你剪的氧器管後,小鬧一下,然後什麼也不做嗎?她那是在心虛,心虛你懂嗎?”
“就是算是這樣,那你說齊燁和幕寒也有可能是我的仇人是怎麼回事?”
蘇晴剛要開口,就似想到了什麼,突然頓住了,良久,她才說:“陳筱筱你把我當成你的客服了吧?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知道?可我偏不告訴你,我要讓你死不冥目。”
陳筱筱冷笑,“還有一種可能,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蘇晴聽後單手挑起她的下巴,眼睛像淬了毒一般看著她:“你很聰明,可惜你猜錯了,我要弄死你不用繞這麼多彎子。”
蘇晴向保鏢伸出手,保鏢很有眼力勁遞給她一把水果刀,蘇晴一邊把玩著水果刀,一邊說:“陳筱筱,你知道我最恨你什麼嗎?”
陳筱筱不回答。
“恨你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就是你這張臉迷惑了燁哥哥,因為你這張臉即使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以傷害他為目的,他始終待你如初戀,如果我今天毀了你這張臉,你說他是不是就對你死心了呢?”冰冷的刀峰貼在陳筱筱臉上。
陳筱筱笑了笑,清麗到出塵的臉上,有一種別樣的風情,仿佛此刻狼狽的不是她,而是隨時都可以弄死她的蘇晴。
這對蘇晴來說無疑是莫大的羞辱,她手中的刀峰突的一轉,用力的插進她的大腿,既然她不在意她的臉,那就換一種方式讓她生不如死。
陳筱筱疼的似呼吸都在打顫,可她卻在笑,這笑仿佛從地獄傳來一般,令在場的所有人毛骨慫然。
“蘇晴,你就是一個失敗者,徹頭徹尾的失敗者,你愛的男人情願被我日夜折磨著也不願多看你一眼。”她的強勢不服輸已經成為了她自我保護的盔甲,但實際上這也是她最可悲的地方,別人都有親人護著,而她隻有這冰冷沒有溫度的死物護著,還是自我給予的。
都說他是愛她的,可她卻覺得的她是這個世界上最缺愛的人。
“好,陳筱筱你行,你以為他愛你是吧,好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看看愛你的男人在幹什麼?”
蘇晴讓保鏢架著陳筱筱離開了海灘,直奔禮堂。
禮堂裏新娘美麗,溫柔、端莊,但新娘不是最耀眼的那顆星,最耀眼的那顆星是她身邊一身白色禮服的新郎,新郎的美已經超過世俗的任何美態,尤其是那浩瀚的星眸像是能承栽整個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