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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

可是最有規矩最得老人家們喜歡的那個反而出了事,未婚先孕,那個年代幾乎是一場軒然大波。南喬卻堅持要將孩子生下來,甚至以絕食自殘要挾不能拿掉孩子,卻死活不肯說出那個孩子是誰的,連靜秋和小蔓軟磨硬泡的勸誡也絲毫起不了作用。她是死於產後大出血,搶救無效。而剩下來的那個女孩,被南喬的家人當做害死女兒的凶手,連收養都不肯,後來就過繼給南喬的表哥了。也因為南喬是獨女,家中再沒有別的孩子,家產也由她的表哥繼承。

這個故事聽的沒頭沒尾的,她既不知道後續是怎樣的結局,也不知道跟風鏡夜講的收購龔氏建設有什麼關係,她整個一頭霧水。

風鏡夜繼續講,“故事裏的表哥去世了,那個小孩也死了。本來是想跟淩希文合作的,可是現在看來收購似乎是更好的選擇,省的落在外人手裏。”

“什麼龔氏建設?跟你的故事有關嗎?”她暗壓住心裏毛毛的感覺。

他看著她,“我的故事,就是龔氏建設的故事。”

她扯出一個笑,“開什麼玩笑?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

“龔氏建設,源於陸家。而龔培元,就是故事裏的表哥。”

“哈,”她笑的突兀,“風鏡夜,你的故事編的一點都不好玩。”

“你臉色怎麼突然這麼白?”他皺眉,有些擔心她,伸出手背探向她的額頭。

沒事,隻是有點嗡嗡的耳鳴聲,而且頭一下一下的在抽痛。她按著太陽穴,搖搖頭,“我沒事,不過好像還沒聽懂。當年那個孩子呢,現在在哪?”

“死了,”他緩緩開口,“就是龔念安。”

她的臉色慘白,如紙一般。

第七十七章

“胡說,龔念安就是龔培元的親生女兒。”她再也忍不住,叫了出來。蒼白的額頭上滲出汗珠,貝齒咬得唇越發得殷紅欲滴,僵直的麵容,扯不出一點點笑。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認真的說著一個匪夷所思的故事呢,一聽就是編造得謊話連篇。

“不是,”他才要開口再解釋,就見她的眼睛直愣愣的有些嚇人,白皙的指尖在顫唞,圓潤光澤的指甲卻掐在肉裏,擠壓成一個個月牙,卻毫不自知。

“都是無稽之談!這是我聽過的最荒誕無聊的笑話。”她胡亂的揮手,似乎這樣一來剛剛聽到的那些就能煙消雲散。

“你怎麼了?”他抓住她揚起的手臂,握在掌中。

“你剛剛說,你和龔念安是親戚,怎麼之前一直沒聽你提過?”她瞪著眼睛跟他理論。

“親戚?太過遠房了,算世交更為恰當。當年母親年輕的時候,還玩笑說過指腹為婚呢,族譜算下來,應該是出了五代了吧。”雖然他並不理解她的慌亂從何而來,但仍是詳細的給她解答,並盡量安撫她的情緒。

“這不是重點,”她搖頭,依然激動,“既然是世交,為什麼之前不去聯係?”

“景純,”他抓著她的手,“這麼多年,外地的親姐妹都不怎麼來往,更別說喬姨都去了那麼多年。當年念安小時候,母親也輾轉打聽過,龔培元對她視若己出,實在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何況,母親主事,這麼多年打理風家自己的生意已經很不容易了。”在他看來,這根本不是什麼問題。

“那怎麼現在突然又分了什麼內人外人的,擔心龔氏建設大權旁落呢?”對風家來說,這種擔心也很莫名。

風靜夜遲疑了一下,才開口,“本來你也知道,我是打算跟淩希文他們合作的,他們開拓S市的市場,也算接一個大CASE。可是,明明是簽了初步意向的東西,還沒來得及簽正式協議,他們就有了新的動向,接洽一些S市的IT產業的中小型公司,多半是因為能將成本壓很低,一時間我們進入僵局,所以我才在你的建議下聯絡那些老股東們想找個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