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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不旦神月雪呆愣住,而其他人也是愣在當場,一時想不明白殤所說的話有什麼用意。

看見眾人這種表情,殤又繼續對神月雪說道:“若是你中了這種術,那麼在場的人就會知道剛才的真相了,當然也會知道之前神月櫻傷害你那件事的真相。”

神月雪一聽當場變得了臉色,暗自咬了咬牙她作出黯然傷感的樣子,依偎在忍足侑士身上低聲道:“我不懂小櫻在說什麼,催眠術這種東西怎麼可能存在,再說什麼真相,我一直跟大家解釋得很清楚,小櫻不是故意的,隻是大家都不相信而已。”

“怎麼可能存在?”殤輕笑出聲,然後露出蔑視的神色看著神月雪,腦海裏驀地想起了D伯爵二世的一句話,便脫口而出道:“這真是人類的壞習慣。無知的人類總是以自己淺薄的知識來判斷事物。隻要稍稍超出知識範圍,就絕對否認其存在。把超越自己能理解的事物,當成威脅自己立場的敵人來對待,非得排斥、驅除、抹殺不可。可是對同種類的生物,又以膚色、出身來分階級貴賤,互相憎恨、互相殘殺。”頓了頓,殤又忽而淺笑開口道:“我又何必跟你說這麼多呢,是不是真的存在,就在你身上驗證一下不就好了。”

神月雪立刻慌了起來,驚恐地看著殤,喃喃道:“不……不,你不是小櫻,你不是小櫻,小櫻不是這個樣子的,你是誰?”說完便將頭埋在忍足侑士的懷裏,嚇得全身顫唞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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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見神月雪的表情,再次怒視著殤,而其中一位及肩短發的男生驀地抬起了手向著殤扇了過去,最終手卻是停在了距離殤臉頰的十厘米被另一隻手擋住。看著握緊了他手的金發少年,那位男生掙紮著開口道:“這是我們與神月櫻之間的事,輪不到外人插手,給我放手。”被握緊手的他竟然掙紮不得,沒想到這位少年隻是看上去柔弱,卻是有著不為人知的實力。

法伊臉上掛著輕鬆的笑容,似乎對所有事都毫無所謂般的表情,語氣平柔卻有著不可逾越的威儀,“可是據我所知,你想要打的人叫殤,是我的朋友,而不是什麼神月櫻。”

看見自家隊員的動作,跡部景吾臉色一沉再沉,冷冷道:“瀧荻之介,你剛才是想幹什麼?”瀧荻之介一直對神月雪心存愛意這點大家心知肚明,可神月雪喜歡的卻是忍足侑士,而忍足侑士與他一樣,喜歡的卻是神月櫻,若不是神月櫻出了那件事令他們對她失望,那麼此時他與忍足侑士便是競爭對手了。可即使如此,瀧荻之介也不應該對神月櫻動手。

“法伊,放開他,我倒是想問問,他為什麼要對我出手。”殤斂起了笑容,身上散發出的淩厲氣勢,冷冷地盯著那位男生,“說說你出手打我的理由吧。”敢對她出手,若是不給她一個滿意的解釋,那麼不好意思,管他是不是王子,照樣不放過。

瀧荻之介憤怒地盯著殤,同樣冷冷道:“我隻是看不過眼你對小雪的態度而已!小雪是你的姐姐,她對你不夠好嗎?在你出手傷了她之後,她一直替你辯解,你離家出走,她拚命四處找你,每次見麵求你回家,不要讓家人擔心,可是你都做了什麼?我為小雪所做的一切感到不值!像你這麼惡毒的女人,為什麼我不能對你出手?”

殤聽了無奈撫額,隻覺得這是天大的笑話。她真是懶得跟這些人打交道,趕快完事帶法伊離開這個地方。於是,她猛地出手將頭埋在忍足侑士懷裏的神月雪扯了起來,直視神月雪的墨黑眸子劃過一道常人看不見的紅光,神月雪的神情頓時變得呆滯起來。看見這一情況,殤才掛上淡淡的笑意,手輕撫上神月雪因被打而通紅的臉頰,柔聲開口道:“神月雪,將你對神月櫻所做的事情一一向大家說出來吧。”

被殤控製了的神月雪一聽,便一五一十的說出她曾經對神月櫻所做的一切,包括神月櫻在家裏遭受不公的待遇、上次她的陷害以致所有人誤解神月櫻,以及今次事件的真相等,內容可以說是詳盡至極。

看著神月雪說完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氣,呆滯了的模樣,殤微微翹起了嘴角,繼續詢問道:“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神月櫻和你不是姐妹嗎?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

“我喜歡侑士,可是我看得出來侑士喜歡她,跡部景吾也喜歡她,雖然她在家裏不受待見,但在校卻跟大家都相處得很好。我嫉妒她!恨她!嫉妒她的人緣好!恨她搶走本應屬於我的目光!恨她搶走了侑士的愛還不自知!所以我要讓所有人討厭她,我要讓她受到所有人鄙棄,搶回理應屬於我的一切。”

聽完後,殤垂下眼簾冷笑道:“因嫉妒之心而毀掉一個人,那個人還是自己的妹妹,這種嫉妒之心真可怕啊!”說完,她又看向圍觀的人與冰帝眾正選,緩緩開口:“事情的真相已經一清二楚了,你們該收回對神月櫻的惡言惡語了吧?也該看清一下神月雪的真麵目,不要無知的以為自己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