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兩個核桃,道“我今晚不走,明天還是要走的。”

晉玉把書包扯下來,放一邊,不吭聲。

楚緒無奈,道“就算作為朋友,不也該去接機麼。”

晉玉不吭聲。

楚緒道“何況上次我也說了,我想做個了結,這你不是也知道麼。”

過了會,晉玉終於抬起腫著的倆眼看楚緒“你就是想跟他在一起,你就是借著這個還想跟他在一起。”

楚緒噔時楞那,有點不可置信,低下頭,再抬起時眼裏是淡漠夾著冰涼“那你說我跟你在一起是為什麼。”

晉玉眼裏又有淚。

楚緒不為所動,嘴角掛上諷意,直擊過去“是寂寞難耐,還是為了走出跟曾毅分手的陰影裏,又或者是可憐你?”

晉玉眼淚掉下來,搖頭。

楚緒退了一步,緩緩點頭道“真好。原來你這麼以為我跟你之間的感情。”

說著轉過身,拉門出去,晉玉淚眼朦朧的看著走遠的背影,抓緊心前的衣服。

外麵一群人,看著楚緒走出來,道“怎麼了?”

楚緒道“沒什麼,明天曾毅回來,我得趕過去接他,你們再接著玩幾天。”

左夜伸了伸懶腰“這小子可算回來了,出去好幾年,就前年回來過一次,不知道現在變什麼樣了。”

周洋接道“帶我們問個好,過幾天回去替他接風。”

楚緒道“肯定的。”

晉言雀躍道“海歸終於歸來了,這下人可算齊了。”

左夜道“還有你們家那位呢,難不成你們倆現在正二合一了。”

晉言拍過去“滾。”

左夜嬉皮笑臉“你們兩個,我也滾不過啊。”

倆人鬧上。

周洋看看小木屋道“有醋味。”

楚緒笑了笑,一個人往遠處走開了。

晚上拿著睡袋,聚火堆三三兩兩聊天。楚緒聽他們聊了會,就鑽睡袋睡去了。晉玉沒在,小七沒在,周揚跟自家孩子踏月光去了。過了好久,才聽見周洋叮囑周粥穿厚點,謹防感冒。然後又是細碎的說話聲。楚緒睜著眼睛,黑黑的黑夜,其實單純的可怕。

睡得不踏實,睡睡醒醒,最後看了下手機,淩晨三點。爬出睡袋,還是黑蒙蒙,火堆零星,天空上有星星眨眼。坐了半個鍾頭,起身到屋裏背出背包,最後看了眼火堆邊的睡袋,六個不包括自己的。給周洋發了個短信,然後下山去倒客車。

八點左右,火堆旁陸續人醒過來,晉玉要去叫晉言,被小七擋住“他昨天睡得很晚,讓他再睡會吧。”

何伯騎著摩托車馱了早飯上來,卸下來搬到木屋,人過去幫忙布置。周洋拍拍唯一一個沒起來的人,沒動靜,又拍了會,晉玉才探出腦袋,臉頰有些暈紅。

周洋道“你沒事吧。”

晉玉暈暈的搖搖頭,腦袋有些沉。

“楚緒已經回去了。”

晉玉反應了會,坐起來,點了點頭。

周洋伸手摸了下晉玉額頭“有點燙,是不是發燒了?”

晉玉愣愣的不知道想什麼。

周洋道“你等會,我去拿點退燒藥。”說著離開去木屋裏拿東西。

再出來已經不見人影了,找了一圈,還是不見。周洋跑進木屋,急道“見晉玉了沒”

左夜道“不正在外麵睡著麼?”

周洋道“剛才我把他叫起來了,他有點發燒,就進來拿了點藥,再出去人不見了,快點,幫忙找找。”

都放下東西,趕緊出去。小七在前麵,出門看了下院子,站那道“摩托車不見了。”

左夜看何伯,何伯眉頭皺著“車鑰匙沒拔。”

晉言臉白“我沿著路去找。”說著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