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嫡枝,曹家宗祠還在忠義候府,隻要曹老將軍願意說句公道話,曹家旁支那些跳梁小醜也不敢放肆!十一小姐這主意好!我們就去忠義候府拜訪曹老將軍!”

十一娘微微笑。

盛子都與李書文對視一眼,露出笑容。

幾人又商量了半響,決定三家一塊兒出動,若曹老將軍願意說話,他們就來軟的;若曹老將軍避重就輕,他們就來硬的。

總要軟硬兼施,逼的曹家那幫人放了十娘自由之身。

商定罷,幾人都鬆了一口氣,隻待明日去忠義候府走一遭。

十一娘又道,“我去曹家走一趟,看看十姐,跟她通個氣兒,免得明日曹老將軍願意說項,她這裏卻怕給我們惹事,應了曹家人。”

盛子都等人不清楚十娘的脾性,李書文卻是與她一起長大的,最是明白十娘就是這樣的人。

忙點頭,“你且去,小心一些,莫要被曹家人抓住把柄。”

十一娘挑眉而笑,“八姐夫信不過我?”

李書文的臉又紅了。

十一娘大笑,想了想,幹脆道,“索性我明日扮作十姐身邊的丫頭,一可護著十姐,二可提醒她行事。”

三人又是一番囑咐小心行事。

沒多會兒,鄒鵬程叫著熱,推開了窗戶,一陣風吹過,屋內的燈突然滅了,鄒鵬程喊了小廝來點燈。

片刻後,燈亮,十一娘已沒了蹤跡。

三人又閑話一會兒,各自回房找各自妻子商量明日之事。

翌日。

三輛馬車齊齊停在忠義候府門前。

迎客的小廝見了盛家馬車上的綴飾,笑著迎上來,“盛大人。”

盛家管事立刻上前,遞了帖子,請見忠義候曹老將軍。

兩個小廝對視一眼,一個朝另外一個使眼色,另外一個笑著接了帖子,“盛大人請稍候!”

沒多久,小廝跑出來,“盛大人請。”

馬車駛入忠義候府,徑直去了二門。

曹老將軍的兒子時任戶部尚書的曹書硯迎了出來,抱拳,“盛大人。”

看到盛子都身旁跟著的兩個男子,一個身材頎長,儒雅之氣,挺挺而立;一個麵色溫和,雙眸精明,唇角含笑,俱不是一般的普通走卒,不由心生疑惑。

盛子都也不遮掩,笑著介紹道,“這位是下官連襟,剛到京城不久,不日去國子監讀書的清水李家李書文。”

李書文行了個端端正正的文人禮。

曹書硯一怔,朝李書文點了點頭。

“這位是我堂連襟,京城一品居的少掌櫃鄒鵬程。”

鄒鵬程上前見禮。

曹書硯更是困惑,這兩人與他們忠義候府八竿子打不著的,盛子都這一大早帶了這樣兩個人上門,是想做什麼?

他一邊困惑,一邊將人引進客廳。

待丫鬟奉了茶,盛子都才起身道,“我等來的冒昧,還請尚書大人海涵。”

曹書硯笑了笑,等盛子都接下來的話。

“夏家無男丁在京城,我等身為夏家女婿,少不得要站出來為夏家十姑奶奶說句話了。”

曹書硯臉色一變。

盛子都卻似沒看到,繼續道,“十姑奶奶以衝喜的身份嫁入曹家,品性溫厚,孝伺長輩,與曹少爺三年夫妻恩愛和睦,如今卻被曹家人冠以克夫的名頭要將其關入曹家庵堂,我等來求曹家一個說法!”

李書文起身,臉色嚴肅,“十姑奶奶嫁入曹家前,蒼桐鎮數眾大夫均斷言曹家少爺活不過半年,十姑奶奶精心伺候讓他多活了三年,所謂克夫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