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給她放回去,表示他不需要。
藍蓓蓓:“你凍著我了,麻煩隔離一下!”
一千多年過去了,小昏君依然如此無情!
顏戰一把抓過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很快又睡了。
藍蓓蓓第二次被凍醒,把空調溫度調到25度,不經意看到揚起下巴睡覺睡得一臉高貴的一百塊,傲嬌的樣子好可愛啊,想戳。
她用手戳了下,顏戰就倒了下去。
藍蓓蓓:“……”
原來他不是不用睡覺,是沒有習慣躺著睡。
一百塊平時很敏銳,出去外麵誰要碰他一下就能給你表演個拔出三米大刀,現在可能是沒有感受到危險氣息,倒下居然還能繼續睡。
藍蓓蓓咬著手指甲盯著顏戰看,像看稀有古董一樣觀察了幾分鍾,裹緊棉被換了一頭倒下去。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發現顏戰已經被她拉到這頭來了。
她就像塊磁鐵,兩人的距離最多能拉出半米,超過就會被猛地拉到一起,這種情況太神奇,用科學已經解釋不清楚了。
一百塊的睡顏簡直無敵,好看到爆炸,平時不大能看出來,近距離才發現這還是個睫毛精,雅黑的長睫看得人心癢癢,想給它移植到自己眼睛上。
藍蓓蓓用手機對著顏戰的臉一頓拍。
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隻不過才過了兩分鍾不到,相片就全都消失不見了。
這廝絕對是個大BUG!
藍蓓蓓特別想做個試驗,確定一下是不是親他就可以許願。
她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擔心他突然醒過來,又有點慫。
找到鼻煙壺,把它掛回脖子上,親了一下,許願:來杯涼白開。
邊上的顏戰突然動了一下,不過沒有醒,眉頭微不可察皺了皺又繼續睡了。
藍蓓蓓想起他說的“親在它身,實在我心”,不信邪地又往白玉上親了一下。
顏戰又皺了一下眉頭。
“…………”
一百塊可能沒有騙她!
那她從小到大親鼻煙壺的時候他是不是就……
那她上廁所洗澡不穿衣服睡覺的時候他是不是也……
無法直視!
她決定做最後的掙紮,做最後一次嚐試。緩緩低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了顏戰一下。
一回頭,床頭櫃上憑空冒出杯清水。
藍蓓蓓驚呆了。
她決定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
飛速往顏戰的臉上親了下。
桌上又冒出一杯西瓜汁。
“!!!!!”
樓下,老保姆發現自己剛剛倒的水和西瓜汁全都不翼而飛,一臉懵。
藍蓓蓓決定做最後一次嚐試,一扭頭就對上顏戰漆黑的眸子。
“……”
她做賊心虛,先發製人:“……幹嘛睡在我床上!不要臉!”
顏戰隻是看了她一眼,又閉上眼睛假寐。
大清早被昏君親醒又不是第一次。
當初以為昏君是個斷袖,知曉她乃是女兒身之後,心裏舒坦了許多。
藍蓓蓓表情詫異地看著一臉沒把她偷親當回事的一百塊,為什麼他看上去像是習以為常?
他的反應讓她不得不反思,難道她前段時間對他幹過這種事?
他剛看她時眼睛裏的冷漠莫名透著委屈,藍蓓蓓突然有點愧疚,但很快這種感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本來就是她許願才從天而降的男朋友,本來就屬於她的,為什麼不能親?
藍蓓蓓打開手機,發現她的卡又被凍結了。
一定是那個姓周的去告黑狀了!混蛋!
給藍永利打電話,手機聽筒傳出服務商後台機械般的女聲,手機欠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