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段(1 / 3)

紅,狠聲道:“風揚,你想反了?”

風揚不作聲,哀求般看著我。

我恍然大悟,顧不得想別的,咬了唇,低聲道:“你先出去。”

風揚長舒一口氣,拽了衣袖擦幹眼淚,快步出去了。

劉成煜低著頭,墨發散亂,看不清表情,隻看到他的手抓在木盆邊緣,青筋暴突。

我緩緩上前,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肌膚相接的瞬間,才發現他浸在冷水裏那麼久,可手仍燙得厲害。

他低喊兩聲,翻手握住我的,猛地一拽,力道大的差點讓我跌進木盆裏。

他直直地盯著我,眸中的□狂熱蔓延。我被他看得心悸,隻覺得灼熱的溫度通過掌心綿延不絕地傳過來,連帶著我的身子也燙起來。

不知為何,心怦怦跳得厲害,聲音也有些顫唞,“你先出來……水裏太冷。”

他重重地咽了下口水,大手攀上我後頸,將我拉近,近到我能聽到他粗重的喘熄,能感覺出他灼人的呼吸。

不由地閉上眼睛,朝他的唇吻過去。

他卻一把將我推開,“你,走開。”

地上灑了水,有些濕滑,他又太過用力,我站不住,後退幾步踉蹌著跌倒在地上,頭撞到牆壁,痛得我驚呼出聲。

“阿淺!”他急忙跨出木盆,走到我麵前,“你怎麼樣,哪裏痛?”雙手粗暴地撥弄我的發。

他身上的絲綢褻褲沾了水,緊貼著肌膚,將腿間的輪廓勾勒得清清楚楚。

我的臉驟然熱起來,低低道:“沒事”。

他扶住我肩頭的雙手微微顫唞,不知道是要將我推開,還是擁緊。

我不假思索地撲進他懷裏。

他喟歎一聲,急切地將我打橫抱起,放到床上。

天青色的帳子無聲地垂下來。

他壓在我身上,灼熱的唇沿著臉頰,慢慢下移,下巴、脖頸、鎖骨…… 有種奇怪的感覺自小腹一下子竄上來,情不自禁地呢喃一聲。聲音慵懶嫵媚,教我臉紅心跳。

褙子、中衣、襴裙……衣衫一件件被褪去。

我想起以前做的那個春夢,他的手蛇一般在我身上遊走,不同的是,夢裏他的手冷得像冰,而現在他的手卻熱得像火,幾乎要將我們燒成灰燼。

我微閉著雙眼,感覺到他狂熱的吻落在我下腹,感覺他的手托起我的腰,感覺他的腿分開了我的腿。

時光在這一刻停止,他急促的喘熄驀地變得平靜,有溫熱的液體一滴滴落在我身上。

我驚訝地睜開眼。看到他手中的發簪,而鮮血正從腕間極快地沁出來,順著手指往下滴。

我被他嚇呆了,一時不知所措。

他啞聲道:“穿上衣服出去。”

看著他滿手鮮血,我沒敢多話,迅速地撿起地上的衣衫,一件件穿好。

風揚遠遠地守在門口並未離開,看到我,小跑著過來。

我低聲吩咐他:“找點藥,皇上受傷了。”不等風揚開口,快步往回走。

轉身的瞬間,眼淚突然湧了出來。

我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哭,就是胸口像堵了塊大石般,痛得難受。

第二天晚上。

風揚告訴我,皇上召大臣議事留膳,會到很晚,所以不能跟我一同用膳,也不能歇在這裏。

我不相信,盯著他問:“召了誰,議什麼事?”

風揚眼神遊離,支吾著道:“奴才再多嘴,這半邊臉也該腫了。”

我凝神一看,果然他的右臉有些紅腫,想必因著昨夜的多話,到底捱了罰。

我笑笑,“景泰殿共十八間寢室,我挨個去找,總能找到他吧?”

風揚捂著半邊腮幫子痛苦地笑,“奴才明白了。”順口說了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