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蝶舞一臉不相信:“他贖身,怎麼我一點也不知道?”

“他沒告訴你嗎?”老鴇詫異的問道,蝶舞搖搖頭:“這是幾天前的事情了。我想想——應該是六月二十六,沒錯,那天有錢的客人來的比平時少很多,聽說前一天城裏富戶楚家小姐娶了珠寶商賈家的公子,許多人去吃酒,大醉而歸——那天晚上,大概是 時把,順兒帶著一個人到我房裏,說他要贖身。剛開始我不答應,可是那人給出的贖金很高,我就同意了,隻是叫他知會你一聲,他當時是答應了,說他自會同你說。”#思#兔#在#線#閱#讀#

“那人是誰?有什麼特征嗎?”玲玲急切的問道。

“這倒不清楚。他圍著麵紗,並沒有說過半句話,隻知道是個男的。”老鴇回憶說。

揮揮手讓他下去。

“這麼看來順兒是被人買通了,要害你們的另有其人”秦思言踱著步子:“可是,到底是誰呢?你們平日跟誰有過過節?”

幾人絞盡腦汁,還是沒有什麼線索。

成親

邀月和元兒已起身回內室了。玲玲並沒有阻攔,她現在腦子裏亂哄哄的,況且攔也沒有用——從出事到現在,邀月未和他說過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也沒有,哪怕是怨她、怪她。

眼見著幸福日子即將來臨,卻陡然落入萬丈深淵,換誰心裏也不會好受。

蝶舞、柳青也默默離開,留她一個人在這空蕩蕩的房間裏。她孤獨的環抱著自己,想著與邀月的點點滴滴,想著他離開時失去神彩的雙眼,想得心都碎了。

傍晚彩霞滿天的時侯,秦思言又匆匆跑來。百草堂外頭掛著大大的“歇業”兩字,裏頭房門緊閉。他敲了幾下未果,便幹脆破門而入,拽起床上半死不活的玲玲就往外走,同時叫柳青通知其他人到城外斷思崖。

原來今日他去城門打探,城門守軍不太確定,倒是有一個全身黑衣,麵紗蒙臉的人有些可疑。因為他的行止有些怪異,又是行色匆忙的樣子。雖然最近新的沒有緝捕榜單,他們多少留了一點心思,瞧著他往城外東麵的小樹林方向去了。

於是他和李州便順著小樹林追去。誰知碰見一個樵夫,說是斷思崖那邊躺了一個人,渾身血淋淋的,似乎是斷氣了。他正要去城裏報官。聽他描述似乎正是順兒的身形。主仆二人匆忙趕去,果真是他。卻是沒死,但昏迷不醒,好像沒幾口氣了。他這才匆忙趕回,將玲玲帶去,指望將他救醒,說出那指使之人。

順兒的傷很重。他心、脾各有一個傷口,凶器雖然不見,似乎是匕首造成。傷口很深,倒是心口那一刀有些偏,這才讓他吊著一口氣,沒有立即死去。玲玲又是針灸,又是按摩,忙得滿頭大汗。她卻一絲也不敢放鬆,萬一順兒沒有救活,她怎麼尋找那幕後之人,怎麼能咽下這口氣!

黃天不負有心人,順兒身子動了動,微微睜開了雙眼。

早已等候多時的眾人圍了上去。

那邊玲玲早已叫喊起來:“為什麼這樣做?是誰主使的你?”順兒隻是搖搖頭。恨的玲玲劇烈的搖晃著他的肩膀,被秦思言製止,拖到一邊去。卻使了個眼色給蝶舞,讓他上前問話。

蝶舞連忙上前,小心的將順兒的頭抱進懷裏:“順兒,到底是誰讓你做這些事情的?你告訴我好不好?”見順兒執意不說,他便急了:“順兒,你怎麼這樣糊塗。他把你傷成這樣,你還維護他,告訴我,我替你報仇。”

順兒淒慘的搖搖頭:“公子,白小姐,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