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在食堂吃飯不方便,兩人幹脆打包帶走,準備去教室再吃。

大學第一堂課帶早飯吃教室吃,已然成為了流傳千百年不變的傳統。

最起碼從這一點上來看,人類從基因裏來說是專一的動物——一心一意地懶啊!

而任逍遙作為‘懶’這個基因二十一世紀的鼻祖,更是懶到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在任逍遙在精準地計算過走教學樓正門要比走/後/門多走十幾米的距離後,他便立刻決定拖家帶口走後門。

任逍遙,不愧是拐個彎都要算計三角形兩邊之和大於第三邊的男人啊!

不過哪怕思維跳躍如任逍遙都沒想到,在索莫大學上課第一天,就能坐上通往城市邊緣的車。

車門當然沒焊死,任逍遙想跳是可以跳的,但他懶……

於是乎,任逍遙抱著擰不過就享受吧的態度,發自內心地欣賞起麵前還算養眼(?)的畫麵——

哇!金發的不錯誒!腰細腿長屁股翹……

誒?!胸肌好發達啊!小夥子這是舉了多少鐵啊!

……

秉承著‘不看白不看,白看誰不看’的行事準則,任逍遙踮著腳尖越過黑發男人的後腦勺觀察被緊壓在牆上的金發男人。

從裏到外有順序觀察,任逍遙看夠了金發的,再看外麵這個黑發的——

身高矮了兩公分,氣勢高出兩米八啊!行啊,老哥666!

我去,這肱二頭肌三頭肌和小臂肌肉,肥而不膩十分有力啊!

我去!!我看到了什麼?那是機甲手環麼?原來是豪麼?!

……

可惜還沒等任逍遙辨認黑發豪哥手腕上的機甲是什麼牌子的,他們就被基/情/熱/吻的兩人發現了。

“天……”被吻得氣息不穩的金發男人推揉著將自己抵在牆麵上的黑發男人,急促地抽氣:“安格斯……夠了,有學生過來了!”

“哦~寶貝~”被稱為安格斯的黑發男人顯然不在乎這個,翻了個白眼,嘴巴繼續往金發男人嘴上湊:“我們是正當戀人關係好麼?”

“況且,學生們看到都會有眼力價兒地自己躲開的。”

任逍遙眨巴眨巴純良的大眼睛,插嘴道:“你是在說我們沒有眼力價麼?”

早就非禮勿視,躲到任逍遙背後同他背靠背的青樾紅著臉強調道:“不是我們,是你,我沒看。”

問題這是看不看的事兒麼?

不,這當然不是!

好比你噓噓的時候旁邊站個人,他捂著眼睛告訴你他不看,你就不會別扭不會緊張了麼?

安格斯挑著單邊眉毛,痞裏痞氣地來回打量任逍遙半晌,舔舔下唇開口道:“小……”

“安格斯·哈該(Angus Haggai)!”總算整理好自己的金發男人深吸一口氣,表情嚴肅地打斷安格斯:“你該回去了。”

“嘿……寶貝……”安格斯歎息一聲,肩膀都可憐兮兮地垮下來。

轉過頭去頭金發男人麵對麵,臉上痞氣全無的安格斯好像一隻被人狠狠踢了一腳的狗狗。

眨巴著巧克力色的大眼睛,安格斯可憐巴巴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用完就一腳踢開麼?”

也不知道金發男人聯想到了什麼不可描述的畫麵,原本白皙透粉的臉頰火燒雲似的一瞬間染得通紅。

緊張地抿抿嘴,金發男人壓低聲音解釋道:“馬上要上課了,我得去上課。”

盯著金發男人窘迫的小動作半晌,已經想象到金發男人此時應該渾身上下都和他臉頰一樣通紅的安格斯抬手捏捏對方打理光潔的下巴,聲音被情穀欠燒得嘶啞:“等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