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賽不得已往後延期,醜小篆盯著窗外的風雨,沒好氣的對梁靖蕙道:「我想請假。」
「怎麼了?」
「我不想出席決賽,所以預備請病假,你看需不需要請不凡哥替我開張假條?」
「萬萬不可,你一請假,中原小姐將與你無緣。」
醜小篆輕鬆地道:「我無所謂,看誰有興趣夾去配飯。」
「皇上要賜婚的。」
「我就是不想要皇上的賜婚嘛,煩死人了。」
「皇上這回要替幾位王爺、大臣賜婚,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你竟然要請病假?」她想要還要不到呢。
「我又不認識那些王公大臣,賜這種婚不要也罷,再說佳麗們的名額不過三名,而且又不一定是正室,根本不劃算。」她聽不凡哥說得一清二楚。
「不一定是正室有什麼關係,王爺和大臣們的側室好過莊稼漢的元配,做妾也沒關係啊。」梁靖蕙講得頭頭是道。
醜小篆嗤哼了聲,「誰說做妾也沒關係,做妾會要了我的命,我才不幹。」
「小篆,你無論如何一定要出賽,否則盤大人會丟烏紗帽。」
醜小篆皺了下眉,近日隻要想起盤雲飛,她的心就會像被利刺刺中般疼痛,有些悲傷,有絲困獸般狂躁的心情。
那日,他吻了她,是她的初吻,他的唇似上好的絲緞,還有他的大掌,放肆地逗弄她的身子,在他一次次的挑弄下,她禁不住的輕顫著。
從此,她的心再沒有平靜。
「小篆。」梁靖蕙輕喚著。
醜小篆回過神,為著自己胡思亂想的香艷內容而不好意思起來。
「呃?」
「我跟你說的話你有沒有聽到?」
「聽到了,你說盤大人會丟掉烏紗帽。」但是為什麼?她不選中原小姐和盤雲飛的官位有什麼關聯?
「京城裡眼線多到嚇死你,你偽裝生病一定會有人告密領賞金。」
天啊,她又想起他柔軟的唇覆在她唇上的感覺了,她怎麼變成這麼yin蕩好色了?
「小篆!」
「你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老是心不在焉、心神不寧,是不是真病了?」
「沒病、沒病。」她伸手撫了撫發熱的雙頰。
「沒病就好,總之你不能臨陣退縮,現在隻差臨門一腳,如果沒有韋拾兒,你十成十當選。」
韋拾兒確實很美,盤雲飛會愛上她不無道理,她曾是他未過門的妻子,肯定常常享受他令人銷魂的吻,思及此,她的心又微微痛了下。
「那就讓她當選,她是做太子妃的命。」
「你想故意選輸?」真是傻啊!
醜小篆不置可否。
「不凡哥說皇上有意將禎心公主賜給盤大人。」
這話引起她十足的注意,「盤大人對禎心公主沒那個意思,皇上不知道嗎?」
「皇上賜婚哪裡管這些,夫妻之情是可以培養的,不凡哥說禎心公主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和盤大人登對極了,簡直是郎才女貌、一對璧人。」
梁靖蕙心思單純,根本不曉得醜小篆內心深處的曲曲折折。
「你現在和不凡哥走得很近?」醜小篆不想繼續談論盤雲飛的事,再說下去她會妒性大發。
「也沒有啦,就……偶爾聊聊天羅。」
「可最近你總是不凡哥長、不凡哥短的,若是沒什麼,不會這麼親密才是。」
梁靖蕙有一種被人看穿心思的羞澀,遂大發嬌嗔。「好嘛,說不過你啦,我是和不凡哥在交往,盤大人也知道的,你覺得不凡哥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