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首爾後我把床鋪搬去了客房,決定冷落她一段時間,看她能夠撐到什麼時候,非得讓她求我才行,女人千萬不能嬌慣,否則就會無法無天爬到你的頭上。我要用事實證明我卞學道絕對不是一個妻奴,這麼忿恨的想著漸漸進入睡夢中。
我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看著左手發呆,無名指上空無一物,小指上麵倒是戴著一枚戒指,這是回到結婚前了嗎?翻看辦公桌上的台曆日期是三年前,這是怎麼回事?
內心有一種不安,拿起桌上的電話撥出自己爛熟於胸的號碼,“對不起,您撥打的是空號。”這怎麼可能?這個手機號碼已經撥打了幾百次不可能出錯的,不死心的又連打幾次仍舊是空號。她居然換了手機號碼?
床頭的手機鬧鍾響了,我醒了,慢慢坐起身,緊握住雙手,成春麗你好樣的,就算在夢裏也那麼不聽話。
吃早餐時忍住和她說話的衝動,早上的夢境一直影響著我,默默吃完自己的早餐,連招呼也沒和她打一聲就去公司上班了。上班到中午時我有些焦躁不安,頻頻看著手機,確定手機信號沒有問題,還特地讓白室長下樓打我的手機上,為什麼她不打電話過來?平常到點就會打電話叮囑我認真吃午飯,哼,不打就算了。成春麗,我看你倔強到什麼時候。晚上回家她已經準備好了晚餐,我推說外麵吃過了,直接回到客房裏躺下。
望著空空的無名指,嘴角不自覺露出一絲嘲笑,怎麼又回到三年前了,難道我內心深處其實並不滿意這樁婚姻。
我開車去了首爾大學,根據記憶去了她的班級,想偷偷看看她上學時的樣子,之前沒有機會,現在倒是有了,現在的她應該還不認識我吧。掃視著整個班級沒有發現她的身影,難道我找錯了班級?我去了教導處,報了她的名字查詢她所在的班級,得到的答案是令我非常震驚,整個首爾大學並沒有一個叫“成春麗”的大一學生。這怎麼可能?!再三要求教導處再查詢一遍,結果仍舊是一樣的。
我捏了捏自己的臉,能夠感覺到疼痛,用手機通知白室長立即準備一下去南原,到了南原後打發白室長自由行動。去了南原高中,直奔教導處查詢有沒有一個叫“成春麗”的女學生,得到答案沒有成春麗,倒是有一個成春香,入學以來一直品學兼優,得過幾次設計大獎。
“那麼拜托你把她找來,我有事要問她。”
很快成春香來了,在我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嗎?”“你姐姐春麗呢?”“啊?我沒有姐姐啊。”“這不可能!”我吼道,一定是和成春麗串通起來騙我。
鬧鍾響了,睜開眼是自家客房的天花板,身上的睡衣已經被汗水浸透,擦著冷汗去了浴室,路過廚房時看到她忙碌的身影。衝了一個澡讓自己精神振奮一下,穿著浴衣回房換了西裝,將手表戴上,看著左手上的婚戒,暗自嘲笑自己這是怎麼了。吃飯時仍然不和她說話,吃完自己那份後急匆匆的上班去了。
午飯時她還是沒有打電話過來,我生氣的將手機扔進抽屜裏,即便她之後打來了我也不會接的。讓白室長隨便買了一份盒飯上來,反正現在吃什麼都嚼蠟差不多了,吃飯時無意中看到桌上的台曆,是今天的日期,皺著眉頭思索著一連兩晚的夢到底代表了什麼。算了,不去想了,反正今晚是絕對不會做這個夢了。
手上的戒指又沒了,我揉著太陽穴,到底還要折磨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