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有成春香就必定會有成春麗,躲吧躲吧,躲去濟州島那裏還不是照樣被我抓回來了。成春香已經被她收買了,丈母娘肯定會站在自己這邊的,開著車去到廣寒樓夜總會,丈母娘濃妝豔抹站在台上唱著不知道什麼年代的歌曲,我從錢包裏掏出了一張鈔票遞給服務員,然後指了指她,服務員會意的很快把她叫來。
“丈母娘,春麗呢?”
“哈?這位先生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春麗呢?讓她出來!再不出來就真的和她離婚了!”我放了狠話,她一副看神經病的樣子看著我,站起身準備逃走,我抓住她的胳膊,她反手給我一巴掌,“你發什麼瘋,當老娘好欺負的!”
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疼,“成春麗!你出來!”我開始大吼起來,很快幾個五大三粗的保安衝過來押著我去了警察局。李韓林研究完我的檔案,最後決定還是放了我,準備送我出去時拍拍我的肩膀寬慰道:“我知道你們做電影的人壓力很大,但是有時候還是要克製一些的好。”“你要我怎麼克製,全天下的人都幫著成春麗,就屬她魅力最大,你幫我把她找出來,把她找出來我就不瘋了。”
李韓林拗不過我,當著我的麵查詢著電腦,把整個南原叫“成春麗”的人都調了出來,我一頁頁快速翻閱著,為什麼?為什麼惟獨我要的那個不在裏麵?究竟哪個世界才是虛幻的?
手機鬧鍾一響我就驚醒了,衝去浴室照了照,臉上並沒有被丈母娘打出來的傷痕,可為什麼夢境中感覺如此真實。我連早餐也沒有吃,直接去了醫院,開了一瓶安眠藥,今晚絕對不再做那個討厭夢了。晚上連吞兩片藥片,我安心了,睡意很快襲來。
我坐在辦公室裏,白室長向我彙報著工作,看著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就覺得無比煩燥,用左手扯鬆了領帶,無名指上空空的。“出去!”我對著他怒喝道,一動怒臉上一疼,一摸是上次被丈母娘打傷的地方。我想我應該看心理醫生了。
“請你描繪一下你做的夢是什麼樣的?”戴眼鏡的胖醫生和藹的詢問著我。
“我有一個太太,不過這些都是三年後的事情。”
“現實裏沒有是嗎?”
“不可能!如果她是不存在的,為什麼我知道她的妹妹,她的媽媽,她身邊所有的人。如果現實裏她不存在,為什麼她的臉我會記得那麼清楚?!第一次認識,第一次親吻,所有的第一次都記得清清楚楚。”
“會不會是你現實世界裏欲望壓製的太過於強烈,你多久沒有女人了?”
我摔門出去,這什麼狗屁心理谘詢室。
我派人盯住成春香,成春麗那麼疼她一定會和她聯係的。回到家,臥室裏不見兩人的結婚合照,打開衣櫥隻有自己的衣服,去了浴室牙刷、毛巾都是單人份的,感覺心裏空落落的,一如空空的無名指。
手機的鬧鍾將我震醒,環顧了四周是客房沒錯,跑去浴室猛衝著冷水。早餐前她坐在我對麵的位子,偷看了她幾眼,那麼真實的坐在我麵前。“我晚上有事,不回來吃晚飯。”我對她這麼說道。“好。”
我開著車沒有去公司,轉而去了一家業界裏有名的水晶占卜處。整個房間被層層黑幕布拉著,房間點著十幾隻蠟燭照明,我有些後悔來了,萬一燒起來怎麼辦。
“放心吧,絕對不會燒起來的。”幕布被人拉開,一個白胡子老頭端坐在一張小桌前,桌上擺著一顆玲瓏剔透的水晶球。
“我是不是被人下了咒術?”我在他麵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