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衛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模樣有些遲疑,隨即又往被封的沅湘閣看了眼,還是堅持自己的判斷, “你這般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隻能說明一點,說不定你就是那個望風, 亦或是你已經將贓物藏了起來。”-思-兔-在-線-閱-讀-
他擺了擺手, “兄弟們,咱們進去檢查檢查!”
紅酥慌了神,可她被一群侍衛圍在外頭, 若是此刻當著他們的麵裝鴿子叫反倒是不打自招了。
她沒了法子隻能抬高聲音:“這可是沅湘閣!四阿哥說了,任何人無令皆不可進入,你們現在進去就是違了四阿哥的命令,不怕四阿哥罰你們嗎!”
那些侍衛被紅酥這一言說的頓時有些遲疑,確實四阿哥也下了令任何人皆不可進入。
然而為首的侍衛瞥了眼她,冷聲道:“四阿哥確實有令,可若是讓小賊偷偷溜了進去,咱們更是吃不了兜著走!”
見著眾侍衛說著便往門那兒走,紅酥跟在後頭有些無措,也不知曉主子在裏頭聽見她的提示沒,若是當場抓了現行可就完了。
主子好不容易得了四阿哥的青睞,如今若是背上偷盜的罪名……
就在那侍衛伸手要去揭那門上封條之時,後頭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你們好大的膽子!”
那些侍衛回過頭瞧見是許政冷著一張俊臉負手立在後頭,忙是揖手道:“屬下參見許大人。”
許政身為四阿哥的貼身侍衛,品級自是比他們這些看護府邸的要高。
紅酥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地湊過去,指著那群侍衛就告狀:“許大人,奴才都跟他們說了,四阿哥下令任何人不得入內,他們還非要進去,竟是將四阿哥的命令當成耳旁風,真是太不像話了!”
許政眼風瞥過這群侍衛,那群侍衛頓時垂下了頭,那為首的侍衛還試圖解釋:“許大人,我們是懷疑這……”
“既然是四阿哥的命令,你們身為府邸中的侍衛就該守著,下去各領十軍杖!”許政沒有任何猶豫地冷聲道。
所有的侍衛都下去領了軍杖,紅酥鬆了口氣就準備偷溜到另一邊給年清芷發信號,卻是沒想到被許政叫住,“紅酥姑娘,請留步。”
紅酥僵了身子,生怕許政看出了什麼,她緩慢轉過去對上許政的眸子,隨即又有些心虛地移開,“請問許大人有何事嗎?”
她心頭忐忑,生怕他提及這沅湘閣之事。
“薑撞奶很好吃,多謝紅酥姑娘。”
“誒?”紅酥有些略感意外地抬起頭,許政眸中盡是認真的神情,倒反而讓她有些內疚自責起來,那薑撞奶是主子做的,她不過是借花獻佛而已。
她不好意思地撓了下腦袋,“薑撞奶不是奴才做的,是主子做的,許大人要想道謝也該去找我家主子。”
“這薑撞奶雖是年側福晉所做,但……是紅酥姑娘你送來的不是嗎?所以在下也應謝過紅酥姑娘才是。”許政聲音完全不像方才那般冷淡,如今溫潤地如玉一般。
紅酥被他繞的也覺得這是理所當然地一般,胡亂地搖了搖頭敷衍道:“不用謝。”
許政輕輕一笑,“在下還要前去給四阿哥述職,便不耽擱紅酥姑娘散步了。”
紅酥呆愣愣地看著許政的背影漸漸離去,才被後頭翻牆的聲音打斷了沉思,她回過頭隻見年清芷正在笨拙地從裏頭翻牆出來,忙是上前幫忙穩住她的身體。
紅酥尚且還有些驚嚇,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