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奇怪?”柳琉說著,就用帕子順著盧友章的背脊開始給他擦背。盧友章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怔怔地搖了搖頭,而後又猛地點了點頭。
“我想,富家子弟和我們這種人果然不是一檔子可以說到一起的。我們吃的不同,穿的不同,看到的也不同,想到的自然也不同。”柳琉無微不至地將盧友章的整個後背都擦得幹幹淨淨的。“伺候你的人肯定都是些溫香軟玉的女人,你什麼時候能受得了我們這些男人的大手掌了。”
其實,柳琉的手也是那般的細嫩。
盧友章記得,那個晚上,寒潭水中,那雙遊弋在唇瓣、胸口、雙腿上的手指節分明,一寸一寸點燃了他所有的熱情。那種比火海還要炙熱的欲)望潛藏在他的四肢百骸,吞噬著他的理智與羞)恥。
柳琉那雙修長的手如今正貼在他的胸口,隻隔著一塊帕子,那滾)燙的溫度伴隨著那日的狂歡席卷而來,將毫無準備的盧友章整個掀翻在混亂迷蒙之中。
一個激靈,刺激得盧友章猛地抓住了柳琉正在辛勞勞作的手。柳琉疑惑地抬起頭,看著因熱氣的氤氳而紅了一張俊臉的柳琉。“怎麼了?”
盧友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推了一把柳琉,聲音略帶著怒氣。“快一點!”
這話實在太叫人憋屈了。柳琉自覺,我在這裏給你這個臭小子洗澡搓背一應都接了,已經是我大慈大悲,可憐你同情你,對你好了!現在居然還這麼對我說話!
當下,他就把毛巾往浴桶裏一甩,按著盧友章的腦袋,讓他坐在浴桶裏轉了個圈。“那我就不客氣了!”他從熱水裏拉出盧友章的一條胳膊,開始極其用力地給人家搓。左邊這隻玩好了,就玩另外一隻。
這確實是玩呐。
就算是柳琉一開始有多憤怒,想死死地擰幾把盧友章,到最後什麼都開始變味了。但是誰叫盧友章的皮膚太嬌嫩,質感有特好。在柳琉捏紅了盧友章幾處地方之後,他再也下不了手了。帶著心裏的愧疚,他就有一次開始格外小心地伺候起盧友章來。不過,他特喜歡這種手感,所以在不知不覺中轉化為自得其樂,最後就變成了玩。
以盧友章這麼一個正在成長中的少年的自製力當然是扛不住柳琉這個級別的“誘)惑”的,忍一無可忍不能再忍。盧友章十分羞愧地發現,自己又被眼前這個混蛋給挑)逗得有了感覺。身)下的欲)望開始抬頭。他不得不再次催促柳琉。“快點。”這一次,他的聲音變得急促而且喑啞。
柳琉聽得一愣,瞧見盧友章紅著臉別過頭去,一副害羞的模樣,心裏頓時覺得鬼怪。他的手順著盧友章的胳膊,慢慢地往下移。盧友章被他這怪異的動作引)逗得心驚肉跳,根本沒有察覺那家夥的目的。
柳琉一路通暢毫無障礙地滑下手,一把抓住了盧友章正抖擻的欲)望。盧友章驚叫了一聲,臉上的羞憤一時間悉數成了怒氣。柳琉笑嘻嘻地逗他玩:“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小孩子啊你,真是不經事,這樣子就硬了?”他的手還上下擼動了一圈。盧友章承受不住那份強烈的刺激,整個人勾著背向後仰去。
他仰著白皙的脖子,帶水的唇瓣緊緊地抿著。
那一瞬間,柳琉一個恍惚,好似在哪裏見過這麼個場景一般。那個時候,在瀑布底下,不會真的發生了什麼吧?
不覺地,他手上的力度便加重了,盧友章被刺激得緊,整個人都從浴桶裏跳將而出。柳琉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來不及後退,直接被盧友章用胳膊圈住了脖子。
隻見盧友章紅了一雙眼睛,怒氣衝衝地瞪著他。若不是柳琉早就知道盧友章看不見,一定會被他嚇死。“作……作什麼?”這麼一被嚇,柳琉什麼底氣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