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師的腳程便快了不止一倍。盧友章也感應到了柳琉的焦急,那日晚上便拉著柳琉問他為何事焦慮?以致於把藥奴都弄丟了?
對於藥奴被落下的事情,柳琉表示很無奈。這實在是藥奴太沒用了,和他沒半點關係。柳琉把被子一卷,拉著盧友章暖烘烘地蜷成了一個球。“之前分別之後,我和她商量了個暗號。這一路上以防萬一,我都有留暗號,所以她不會走丟的,隻是沒有跟得那麼緊罷了。你不用擔心的。”
“嗯。”盧友章安分地就著柳琉的手臂,把腦袋埋了進去,安穩地進入了夢想之中。
隔天一大早,這個正在不斷長身體的慫娃子忽然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所有的男娃娃們都得經曆的一件事情。柳琉醒來的時候,盧友章正用一副哀愁的表情看著他。
“這,這是怎麼了?幹什麼一大早就用吊唁人的臉看著我!太不吉利了!”說著一個枕頭就糊了上去。盧友章也不躲,就讓那個棉枕頭砸在了自己的臉上。他哼唧了一下,嘴巴嘟了起來。
這小嘴還是挺紅潤的。
“師父,這個也是病麼……”
盧友章一副小兔子的模樣,卻做著叫人羞愧的事。他褪下自己的褻^褲,直接把自己的欲^望曝露在了柳琉麵前。那個看了盧友章的老二不知道多少遍的人,居然也很應景地臉紅了。
“咳咳……這個不是什麼大病,切了就可以了。”
盧友章委屈地抿著唇瓣,猶豫地問道:“一定要切掉麼?這……會不會很痛?”
“……”柳琉猶豫了一會兒,“其實也可以不用切掉的。隻是我覺得……我真沒有哪裏對不起你啊,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耍我啊?!”這真是叫人欲哭無淚啊。
盧友章一臉迷惑地看著柳琉。
“……別再看著我了。我就示範給你看一次啊,以後記著自己弄哦。反正我自己也需要解決。”柳琉今日也是有了反應,那欲^望昂揚著腦袋,十分精神。柳琉一開始隔著褻褲wan弄了一會兒,等著自己再也無法忍受這麼輕微的搓^弄之後,便將自己的褻^褲剝了,一手扶著自己的老二,一手開始上下擼^動。
正是春海情濃時,盧友章忽然傾首,吻了柳琉帶淚的眼角。這個地方似乎深得他的喜愛,每每都是他最愛親吻的地方。柳琉被親得心裏毛毛的,卻有又一股刺激的感覺湧上心頭。盧友章也是情難自已地用自己的手扶住了柳琉的欲^望。
柳琉一時倒吸了一口冷氣。“臭小子……你……你不是,不是不會麼……嗯……”
☆、結束(二)
屋外淅淅瀝瀝的下起雨。清晨降臨的雨水打破了安靜的氛圍,似乎能夠將一切曖昧衝刷幹淨。屋子裏,柳琉斜靠在盧友章身上,衣衫半褪。他兩根手指虛托著下巴,睫毛微微顫動,唇瓣被他輕輕地咬著。這種隱忍著情)欲的表情更是叫人血脈賁張,看得人下^腹火熱。
盧友章淡淡微笑著,月牙形的眼睛彎成一道優美的弧線,俯□子緩緩靠近柳琉。這個時候的盧友章看起來一點都不傻。
柳琉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盧友章的唇。“你想要做什麼?”他的手指纖長,像白玉一樣盈潤。
盧友章眼中的水霧加重,帶著少年稚氣的身體一把貼緊了柳琉。透過兩人中間相隔的那些布料,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顫動。
“我會了,師父讓我試一下,看是不是這樣的。”
盧友章的皮膚很涼,讓柳琉不覺想到外麵的細雨,那種溼潤的涼意順著盧友章的呼吸慢慢地湧上。柳琉淡淡地說了句“好,別弄疼我”,盧友章的手立馬就貼了上去,熾熱的溫度對上那陣涼意,直叫柳琉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