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琉特認真地點點頭。“那個女人就像是瘋子一樣追著我要我把玉佩還她,後來歐陽諾出手幫她把玉佩拿了回去。”那個可恨的歐陽諾!!!柳琉這個跟頭可算是栽得狠了。

“小子,你打算找的人是誰?”

“我要是知道他是誰,我就不用跟來了。我隻知道他是和上次那個男人一起來的,就是那個叫趙湘舒的人。”

花姑輕撫眉頭,又細細地觀察著柳琉的眉眼。“既然你說那個人是和趙湘舒一起來的,那麼他一定也是要去酒宴的。不如你就隨著我們一起進去,否則你是進不去的。”花姑也是另有┅

“這戲班子的人又不是那些公子小姐,講究不了這麼多。而且這也是習慣了的,何況時間也不多了。”

柳琉轉眼一想。“你好像也是個公子啊。我記得,你應該是江南沈家的公子吧。”

“嗯。”沈亞溪顯然不喜歡柳琉的這個話題,他在櫃子裏翻找了一通,終於找到了一個木盒子。那個紅漆木盒極長,沈亞溪小心地捧著盒子放在案上。

“這是什麼?”柳琉也湊了過去。這案上雜七雜八還放著許多水粉胭脂,直嗆得他打了兩個噴嚏。“這東西也太衝了吧。”

沈亞溪幫他把桌上的東西一並收了,才將那個木盒打開。那木盒中裝著兩件紅色舞衣,長袖水衫,腰身扣得很細,上麵用紅色的繡線並小繩子聯綴成篇,還有那一垂瓔珞並放在衣服之上。柳琉用手一摸,這觸♪感很好。“這得花好多銀子吧。”

“畢竟是在宮裏的表演,班主當然要把最好的呈現給宮裏的人看了。來,我來教你舞步吧。”

“等會兒!我們商量一下,別讓我上台行不?”

“你這是不想幫我的忙麼?”從外頭進來的花姑也不管這屋子裏的人瞧熱鬧,用手錮著柳琉的脖子,“來,我們去找個屋子好好練練。”

可憐的柳琉在花姑的淫威下,不得不屈服了。他苦命地被逼著下腰,又劈叉,各種艱難的姿勢都來了一遍。柳琉都懷疑沈亞溪是不是在玩他了。幸好,後麵的訓練又開始正規起來了。

從小到大,柳琉還真沒這麼認真地學過什麼。他委屈地練著步子,花姑在他頭頂擺了一盞茶。要是他動作不準就躲不過花姑的鞭子,還得把茶給潑了。現在柳琉的身手哪裏有以前靈活,半個時辰下來,可是結結實實地吃了花姑兩下鞭子。

等到花姑滿意了,柳琉整個人都濕了。

沈亞溪這時候倒開始可憐柳琉了。“這也沒有辦法,誰讓時間來不及了。”

“你那個時候,花姑也是這麼對你的?”

“……我不是有時間麼,你沒有時間了啊。來,把衣服換上,時間快到了。”

“……我的腰快斷了!”

花姑一邊喝茶,一邊笑道:“再忍一會兒就好了。”說著,她拿過沈亞溪手裏的那件紅色舞衣扔到了柳琉身上。

柳琉真想哭給她看,可是他知道花姑可不是他師父,她不吃這一套。“下次我一定要告訴我師父,你欺負我。”

柳琉氣鼓鼓地把衣服換了,沈亞溪和花姑都在一邊暗暗讚歎。“果然不錯。我幫你把頭發紮起來。”花姑拆了自己的發帶,將柳琉半披著的長發全都紮成了一個馬尾。柳琉臉蛋生得俊俏,整個頭發都束著更加顯得靈秀有神。花姑看著又覺得不夠,跑出去鼓弄了許久拿了個紅色的桃木簪子,把柳琉的發結盤了起來。

“這樣子就不錯了。”她遞給柳琉一把劍,自己拿起一對紅袖金線扇,“我們試一遍。”

這一試之後,就立馬上台表演了。

當柳琉被老班主往台上拱的時候,他就特別恨沈亞溪。他使勁地抓著老班主的衣裳,裝得可憐兮兮的樣子,“我肚子疼!”

老班主那張臉比他還慘。“現在哪裏還有人能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