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說服力的呢。”湛^_^
“追悼會開完後你去過她家,拿回她生前那些衣服鞋子,移動硬盤什麼的。”丁小剪伸手,“放到一個大箱子裏。箱子呢?讓我瞅瞅。”
“給宗錦了。當著你的麵轉交的,別告訴我,你不記得。”湛藍箏喝了口茶,“那都是留給小小宗的。等她長大後,讓她通過遺物來感受母親。”
丁小剪說:“箱子原先是放在宗錦屋子裏的,包括一套莞爾夏季的衣服。我剛去看過,沒了。”
“他總不會光明正大地給你看吧?你是怎麼看到的?”湛藍箏輕道。
丁小剪冷笑,“等人走後,撬鎖搜屋。話說女人,您真當我在外頭是白混的嗎?隻要沒布下亂七八糟的陣法,你家那門鎖——哼。”
“那你查出什麼了?”
丁小剪道:“凶案發生的時候,湛思露身上穿的是莞爾的衣裙,而那衣服本來是由宗錦保管的;宗錦當時不在房間內;湛思露一個人逃不出你家禁室,而除了宗錦,我看不出湛家目前還有誰會幫她;而我的槍也是方丹霓偷不走的,她沒這能耐——”
深吸口氣,“接下來,湛思露和莞爾之死有牽扯。或者說,莞爾被害死,絕對有湛思露的一份。如果她活著會如何?你本來是要在今天審她的是吧?她會供認出什麼人來呢?她的同夥?讓你無法回避但又不想供出去的一個人?甚至可以間接破壞了你聯姻的大好計劃?”
“你直接說你懷疑宗錦就好了。”湛藍箏心平氣和。
丁小剪蜷起指節,探身點點書桌,笑得開懷,卻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你的事已經了結了。按著約定,我該出馬算算賬了。我現在就要去問問方丹霓。到底是誰站在她背後,揮動那根可惡的指揮棒的。”
湛藍箏心知丁小剪說出的“問問”,程度絕對不淺,可以和酷刑逼供相比擬,當下爽快道:“OK,你放過人家吧。是我在她背後支招,都是我做的,行了吧。”
丁小剪輕蔑道:“別轉移視線了。湛藍箏,莞爾把你當摯友,明知你和她男友訂婚,她依然把孩子托付給了你。你自己想想,若是不揪出殺害她的凶手,你對得起她嗎?”
“從你嘴巴裏還能聽到‘對得起’這樣的說法,我真想堵上自己的耳朵。”湛藍箏平靜道,“看在我幫你不少忙的份上,這回就再容我半個月好吧。我和宗錦結婚後,我可以名正言順地拿走宗家一切——那些秘笈、咒文、法器等。那個時候,你愛怎樣,就怎樣。”
“我也幫了你不少忙啊!女人,如果沒有我帶來的這些家夥鎮著,你以為就你那點小能耐,還收拾得了湛家?”丁小剪諷刺,“得了。我不想和你多說,這就找方丹霓去算賬。我就不信丫也能和湛思露一樣,破了相還能撐著不招。”
“你進不去的。我派傀儡看著她呢。”
丁小剪在門前停一停,“你省省那套吧。以為我跟你似的腦袋不靈光嗎?反正我自有辦法審她。這案子,幹脆你查你的,我查我的。我不圖別的,就是要給莞爾報仇。別人死就死了,但是我絕對不會坐視莞爾無辜的慘死。8了。”
她雙手插兜,瀟灑而出。
湛藍箏端坐書桌後,注視著丁小剪的離開,表情陰晴不定。很快她站起身離開書房,去到湛家的祠堂。緩緩繞過一幹祭祀牌位,她站在那方樸素的神牌前,認認真真地看了又看,歎一下,“也到時候了。”
輕喃著,湛藍箏拿出鑰匙,打開神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