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與死之間的界限到底在哪裏？
愛與恨之間的界限到底在哪裏？
終章
“放開我。”李敢想推開霍去病。
霍去病感覺到力量，心中卻是喜悅，抱得更緊：“好啊，你現在有力量踢我啦，那我們就好好糾纏糾纏。”
“放開我。”
“不可能放的啊，你就不要再掙紮啦，你以為你能掙脫我？來，親一下，消消氣。哎呀，你這身子倒和從前一樣啦，太好啦。”
“我討厭你。”
“討厭嗎？討厭也沒辦法了，你以後隻能跟我在一起。你看，你這胸`前茱萸這麼凸挺，周圍的皮膚也都硬了呢。還有這下麵，居然也脹起來了呢？哎，我知道了，其實你也很久沒有體會到真正的歡樂了對不對？你做生魂的日子裏，身子是冷的，根本沒有反應，我進了你的身，要很久才能感覺到你身體裏的暖。”
“那是我要吸你陽氣。”
“是啊，是啊，那是你要吸我陽氣，但是看現在你這麼快就硬起來了，倒讓我明白了，其實那時你除了要吸我陽氣，也是很想我幹你的對吧，所以才拚命吸啊吸啊，不讓我泄呢。”
“你胡說，你用箭射死我，我怎會？”
霍去病堵嘴就吻過去，吻得李敢喘不過氣，渾身軟綿綿的貼在他身上，霍去病深情低語：“我射死你，你也依然愛我，你的身體忠實的告訴了我。”
“嗯，不是這樣的，我不愛你，我恨你。”
“你這是口是心非呢，我就要脫陽而死的時候，你不已經說原諒我了嗎？”
“可是，可是你沒有死，啊呀。”
“原來是因為我要死了，你才打算原諒我？想不到你還真狠呢。既然你這麼狠，那就不要怪我也狠啊，如何，這樣可好？”
“啊，啊呀，不要，啊，好痛。”
“你能感覺到痛？真是太好啦，看來你真的是死而複生了。”
“哎呀，去病，去病，放開我。”
“不會再放手，絕對不會再放，你求饒也好，你恨我也好，都不會再放手，既然我已經用了那麼殘忍的手段把你留在身邊，以後就絕對不會再放手。直到有一天，無論你的身體還是你的心，都不再遠離我。”
“何必，何必呢？這世間有的是英俊無雙的少年，這世間有的是國色流離的女子，何必要執著於我？”
“我走了一條再也不能回頭的路，然後你現在說要我不要執著於你？你覺得可能嗎？再說這世間英俊無雙的少年，國色流離的女子再多又如何？難道我霍去病就要什麼人都愛，卻唯獨不能愛你？”
“可是，我這心好痛，我這心好空，我在你的麵前，總是會想起你拿箭射我的樣子，總是會想起你把我投到天火裏鍛燒的樣子，你叫我怎麼辦？我現在，我現在看到你，你可知我的心真的痛，真的慌？”
“我也不想你的心再痛，你的心再慌，那你說，要我怎麼做你才會好？除了離開我，其他的任何事，我都可以做。”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能有什麼法子消除心中的怨恨和驚慌。”
“那就不要想，那就聽我的話，老老實實的跟我在一起。來吧，讓我們拋卻過去種種，一切從頭開始，我愛你，生生世世，都愛你。讓我們在以後的歲月裏，隻有愛，不再有恨。”
李敢盯著霍去病，霍去病在他麵前說愛啊，經曆了這麼多，這樣的話怎麼可能還會信呢，他有些淒厲的笑，用力推開霍去病道：“去病，你說和我生生世世，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你說我從此以後都不可能再離開你，我不能去奈何橋，我不能喝孟婆湯，其實你就是把我變成了飄蕩在這天地間的遊魂而已。但你卻會死，你死後會去奈何橋，會喝孟婆湯，會轉世為人，那麼我們怎麼可能生生世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