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由下往上抬起看著他。太過煽情的動作,因為腳被抬起而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江玉郎視線範圍內,這已經不是在試探了,而是在赤.裸.裸的進犯。
“玉郎,放開。”突然間落在下風的惱怒,隻是身體裏已經被撩撥起的暖流浸染了那雙本該嚴厲的眼,喝令江玉郎放開的時候,眼眸裏卻因他那輕輕一咬而溢出曖昧的暖色。
“不放。”江玉郎一把握住江雲舟想要抽回的腳踝,然後伸出手臂將浴桶裏的江雲舟整個兒撈起,托抱轉身之際,江雲舟已被江玉郎放至在床上,而後那衣衫被打濕的江玉郎便覆了上來。
“玉郎,”
聲音被突然低頭的江玉郎堵住了,一條柔軟有力的舌頭隨即滑了進來。
咬人這種事情他江雲舟不屑做,所以當那軟舌大肆入侵時,江雲舟反而眯起眼主動迎了上去。唇舌相接,互不相讓的爭鬥下,兩人的呼吸漸漸亂了。
“嗬嗬。”江玉郎先退了出來,邪氣的紅舌舔了舔潤澤的唇角,黑色眼眸裏盡是危險的光芒。
“爹他從來不叫我玉郎呢。”
“哦?”江雲舟挑了一下眉,即使裸.露在空氣裏的皮膚發涼得起雞皮疙瘩,他仍舊處亂不驚地看著上方的江玉郎,一雙微彎的桃花眼眸似笑非笑。
“既然不是,那就不用客氣了。”低頭咬住江雲舟的頸項,江玉郎的手已經在大肆進犯。
“唔---”扭動著身體躲避進入的手指,卻被武功不低的江玉郎壓製住,一時間江雲舟呼吸心跳都亂成一片。
“玉郎,看來你對爹還不是太了解。跟著爹那麼多年,小狐狸長成大狐狸,很可惜唯獨缺少了一樣耐性,你太急躁了。”卻在江玉郎架起江雲舟的雙腿正要進入的時候,江雲舟嘴角邊一直醞釀著的微笑漸漸綻放成不懷好意的邪笑。
“借擦背摸遍了我全身穴道,是不是以為我沒有內力就掉以輕心了?”
江雲舟突然間曲起手指正欲用六脈神劍刺穿江玉郎命門,在江玉郎下意識運功對抗的時候,他瞬間將六脈神劍換成北冥神功。本能察覺到危險來襲的江玉郎此時後撤已經太遲,感覺到身體的內力源源不斷地被奪走,他又驚又恐地瞪大眼睛,直至---
“爹不是沒有武功,隻是這武功太過凶煞,奪人內力化為己用,名聲不太好聽罷了。”在江玉郎轟然倒下之前,江雲舟很好心地給他解釋道,這樣他就算是死都會瞑目了。
“爹---”江玉郎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哎呀呀,如果不是蛋蛋,這次還真是被你算計了去呢。”江雲舟伸手摸了摸江玉郎的臉頰,那神情看起來還真像慈愛的父親。
“若讓你再修煉多幾年,怕是不得了。”
翻身起來,一直裝柔弱享受江玉郎二十四孝伺候的江雲舟隨手翻了件衣服穿上,並未對床上正昏迷著的江玉郎下毒手。
若是他想要殺江玉郎,剛剛就不會臨時將六脈神劍換成北冥神功了,這年頭得保護珍惜物種不是嗎?
“唔……看來還是得學武才行,沒有內力會被兒子看輕呀。”秘籍雖好,可惜一次隻能用一樣,偏偏還有時間限製,果然便宜貨就是便宜貨。
江雲舟翻出枕頭底下的手表往手腕戴上,想了想,他又把手表解了下來。
……
當江玉郎從昏迷中醒來,他發覺自己丹田裏的內力真的空了,而那人竟然還若無其事地伏案寫著些什麼東西。
“這麼快就醒了。”江雲舟回頭,看見江玉郎正一臉戒備地看著自己,他反倒好笑地搖搖頭。
“這麼怕我的話,如無十分把握就不該如此貿然行事。作為最終反派,隻要沒有徹底死去也會死灰複燃。”手指輕輕在左胸口上畫了個十字,而他江雲舟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過來。”隨著最後一筆落款,江雲舟放下毛筆,然後將手中的本子上最後的墨跡吹幹。
“爹……”江玉郎躊躇不前,卻也終於挪步靠近。
“拿著。”將手中用左手寫的本子遞到江玉郎手上。
“這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果斷接過那個本子。江玉郎知道若是江雲舟想要殺他便不會讓他有蘇醒過來的機會。誰知當他翻開本子細看了幾頁便被裏頭的武功絕學給震驚到了。
“九陰真經,沒學好別回來見我,作為你學藝不精的處罰。”一臉嫌棄地趕兒子走,這江雲舟真是仗著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都不在就亂來。至於他跟蛋蛋用點數兌換的那本合集剛好就叫做金庸武學秘籍合訂本。
“我……”江玉郎看著眼前這個人,他不知道情況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但心狠手毒的小狐狸就是小狐狸,隻見他眸色一沉就收起手中的本子轉身離開。
“哦對了,”江雲舟卻在江玉郎推開門之際叫住了他。
“我這輩子就隻有你這麼一個兒子,哪天記得回來給我送終。”一臉壞笑地看著江玉郎僵著脊背奪門而出。
“真是好可惜……”
☆、第5章 欲練此功,何須自宮
自被便宜兒子江玉郎擺了一道之後,江雲舟深刻了解到自己沒武功沒內力的不足。現在用著的這個身體是江別鶴的,本就有武學底子,但因為江雲舟從未接觸過武學,被試探了不自知的全然陌生的反應才讓江玉郎看出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