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
總覺得花滿樓心腸太好了,這麼一個閃閃發光的瞎眼高富帥肉包子在路上走,不騙他騙誰。要知道他可能會一輩子蹭吃蹭喝的,所以肉包子還是隻有自己來惦記才好。
“我怎麼覺得你是霸占著你的七哥哥不讓別人染指,真是陰險的小鬼。既然如此,那幹脆把你的小割掉,以哥哥我的醫術,絕對能把你徹底變成女人。”宋神醫不懷好意地偷瞄那兩條小細腿之間藏著的小。
“切是能切掉,這點我不懷疑,但是大叔你本事把它變大咩?”江雲舟回頭,斜睨宋神醫□的眼神比一聲大叔更具殺傷力,以至於被反擊得差點兒一口黑血吐出來的宋神醫都忘記了反駁‘大叔’二字了。據說宋神醫不過比花滿樓長四歲而已,江雲舟既然叫得花滿樓七哥哥,那麼叫他大叔就太過分了。
宋神醫之所以被江雲舟如此一針見血戳中死穴,那是因為有一天宋神醫給撲騰個不停的江雲舟洗藥澡的時候被他弄了一身的苦澀藥味,他也就幹脆脫了衣服舀水簡單清洗了一下,誰知這不害臊的江雲舟把人家宋神醫的裸.體看了個滿眼,而且還記到了現在。
“小孩子懂什麼?”宋神醫在江雲舟的腦殼上狠狠敲了一記,然後把他手中費力搓卻怎麼都搓不幹淨的衣服拿了過來自己幫他洗。
“誰說我不懂啊,欺負我年齡小呀,你們大人那些齷齪事不也就那樣。”江雲舟轉而搓自己的小褲褲去。雖然穿的是裙子,底下還是有小褲褲的,古代改良版四角褲衩。
“哎呀,爛了。”誰知宋神醫故意使壞,欺負江雲舟人小個矮腿還瘸,假意幫他擰衣服實際打擊報複趁機把江雲舟的裙子給擰壞了,隻聽撕拉一聲,那布料就被他的大手給擰裂掉,就連唯一的小褲褲也不能幸免。
“哼,不穿就是不穿。”傲嬌的江雲舟甩頭不理宋神醫,又用著他那一瘸一拐的小細腿蹦蹦跳著往外跑。
江雲舟和花滿樓在宋神醫這兒呆了也有十餘日之久,經過宋神醫天天給江雲舟的雙腿放血稀釋毒素,再加上銀針刺激穴道的治療,江雲舟的雙腿從無法行走到現在已經可以一瘸一瘸地勉強行走了。而這江雲舟可真是不得了,用那條能夠動的腿拖著另外一條明顯遲鈍很多的腿緩緩挪動也要堅持下地去,嫌雙腿走太慢,急了就幹脆像麻雀一般單腿跳著撒潑撒歡,敢情他上輩子沒有走過路一樣,這輩子要把欠的路都走回來。
就好像現在,宋神醫一個沒看住江雲舟就光著屁股單腿跳出屋外。
看到江雲舟的沒臉沒皮,宋神醫再三懷疑花滿樓到底是怎麼認得這個弟弟的。怎麼一點兒他的儒雅都沒學到,盡是些無賴潑皮的頑劣。
他還真沒見過這麼活潑的小鬼,那渾身使勁頑皮的活力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宋神醫眼看江雲舟就要在藥神穀裏裸.奔。
“你給我回來!”宋神醫眼疾手快去抓那光屁股的小鬼,然而這腿瘸小鬼竟然跟泥鰍似的,滑溜個不行,一時半刻竟然抓不住他。
“不穿就不穿!呀哈哈哈,不準撓我癢癢!放手放手!”
“穿不穿?”終於逮著江雲舟,宋神醫夾著他狠撓他癢癢。
“不穿!呀哈哈哈,放開我!不穿!”笑得上氣不接下去的江雲舟拚命往下縮,都要縮到地裏去了。
“玩什麼玩得這麼開心?”
和仆人外出尋香采藥回來的花滿樓才剛問完就被一個光溜溜的江雲舟撞了個滿懷。
“七哥,七哥,他故意撕了我才洗幹淨的衣服。”一句話告兩個狀,也真有江雲舟的了。
於是這寵小江生寵得不得了的花滿樓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讓苦瓜仆人去再弄幾套新衣服回來。
宋神醫大戰小小江之換衣服,因為花滿樓的寵溺,宋神醫很慘烈地輸了……
第三回合之戳破壞孩子。
“你就不怕他性別扭曲了嗎?”看到江雲舟身上又穿著或是鵝黃或是桃粉的襦裙而且還很開心的樣子,宋神醫一想起這小鬼的陰險心思就禁不住扶額。雖然最開初看到風流損友栽在江玉手上他有幸災樂禍過,然而還是軟綿綿的女人比較適合花滿樓,小江生小小年齡就那麼多花花腸子,普通人還真治不住他,與其到時候小江生把花滿樓賣了,還不如現在就把這禍害苗子給賣了呢。
“小生知道他自己在做什麼。”淡然一笑的花滿樓繼續學著辨識手中的各式藥材。
“是哦,但願你知道他在做什麼。”都不知道這小江生是不是故意在斷花滿樓姻緣,對於宋神醫來說在盡可能提醒花滿樓之後就隻剩下讓他自求多福了,小鬼年齡雖小,可一點兒也不容小覷他的危害性。
宋神醫的擔憂其實是多餘的,江雲舟其實也沒做什麼,他這麼個還未發育的身體想要對花滿樓做什麼都是妄想,而江雲舟也沒這個念頭,他隻不過是穿著女孩子的衣服掛在花滿樓的脖子上罷了。
然而宋神醫隻要一想起江雲舟的那套漂亮理論就不禁再三打量江雲舟的臉,然後發覺這小屁孩貌似越來越漂亮了。
隻可惜大夫都不是憐香惜玉的角,所以掛在花滿樓脖子上的江雲舟被宋神醫以鍛煉雙腿的名義給弄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