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攥在手中,她隻得將身子前傾,配合他下蹲的姿勢。
臀間方離開椅麵,便被一股力道帶起,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已分開雙腿跨坐在程書澈腿上,而他則坐在她的位置上,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唇齒相交,舌尖相磨。
重獲自由的雙手在他胸`前推搡,卻一點力道都使不出來,她隻得揪住他垂在胸`前的青絲,纏繞揪扯。
“唔……”不知是抗議還是為何,顧紫烈自喉間溢出一聲呻[yín]。
“怎麼了,不喜歡?”程書澈皺了皺眉,不舍地鬆開她,一條未斷的銀絲連在唇間,在火花下更顯曖昧迤邐之感。
顧紫烈大口地吸氣,一拳砸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掙紮著想要起身,心中湧起莫名的熱潮讓她越掙紮越喘不上氣來,嬌嗔道:“你欺負人。”
“我哪欺負你了?”程書澈就勢掐著她的細腰不讓她動彈,她卻扭得越厲害。
“你這樣還不算欺負人啊?”
“明明就是你爬在我身上強吻我。”程書澈麵露無辜狀,被壓的人是他,他才是被“欺負”的一方。
顧紫烈一聽,倏地抽出小輕將程書澈結結實實地捆在椅上。“哼,看你還不老實。”看來,薄輕衫的顧慮還是
“娘子,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竟想著讓我老實。”程書澈很憋屈,手卻仍是扣在她的腰側,不讓她起身。
“放開我。”顧紫烈在他身上掙扭,上身貼著他健碩的胸膛磨蹭。一時間,屋內的熱潮更甚……
他一手掐著她的腰,一手靈活地解開她的衣襟鬆開外衫,手指探入中衣,毫不費力地拉扯開,鑽入褻衣內揪扯出一條紅豔豔的織綿圍兜,卻停下了動作。
“顧小七。”他一手攬住她的腰製止住不動扭動的身子,附在她耳間輕喘,“別動,再亂動我就溫柔不了了……”啟開唇瓣含住她快滲出血來的耳珠子,強忍下腹傳來的腫脹灼熱,啞聲道:“小七,若是你不想,便等我從臨安回來,八抬大轎娶你進門,待到洞房花燭夜,我再碰你。”
不是不想碰,而是不願勉強她半分。雖然他深知要了她的身子,會讓她少掉一分危險。可他還是憐她惜她,不願她草草交出自己。
“臨安?”顧紫烈不再動彈,眉頭緊皺。那不是他和沈瑤兒一起長大的地方嗎,萬一他要是回去之後觸景生情,亦或是被那該死的江湖令……
不要,二個她都不要。“不要,我不要等你回來。”顧紫烈聽到自己堅定而篤定的聲音在空曠的小樓上回蕩,“我不要有萬一。”
“我答應你,不會有萬一。”程書澈擁她在懷,清楚地聽到彼此的心跳聲相互應和。這是世間最美妙的樂曲,一個能與自己休戚與共的女子,是他多年的奢望,能夠相互呼應的心跳聲更是他孜孜以求的美好。
斯人在抱,別無所求。唯願她能盡展笑顏,無憂此生。他願做她最堅強的壁疊,為她抵擋風雨。
“程小三,答應我,三日內一定要回來。”顧紫烈褪下半敞的外衫,挑開中衣,一件件丟在地上,羞赧地抓住褻衣的領口,“我不在乎洞房花燭夜,我隻要你,程小三。隻要我們……”她含羞垂眸,“那你便不敢辜負我,不會不回來,因為我整個人都是屬於你的。”
“傻丫頭,就算我們沒有,我也不會辜負你。”他的心被充得滿滿的,滿是酸楚與疼惜,他的小七就是如此率真單純,一如她對他的愛,純淨自然,沒有雜質。便是如此地愛了,不在乎世俗的禮教與儀式,用她最直接的方式宣誓她對他的所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