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們能征服漢人打下這萬裏江山,靠的不就是全民皆兵?如今這場清俄之戰,隻要國人也能響應朝廷號召眾誌成城,則俄人必敗。”

“永璉——”半是聽懂了永璉的話,乾隆反而生出一些擔心,半晌他也對眼前的兒子揮了揮手:“你先退下吧,容朕再想想。”

寶寶生了

和榮公主府,書房內

“福兒,眉毛皺成一團了,誰惹你不高興了?”衝旁邊想要行禮的碧鸞揮了揮手,諾布阿穆爾很自然地撫上妻子的眉心。

打掉丈夫的手,和榮也沒好氣道:“少來——我的丈夫和哥哥們可是神通得很,誰還敢惹本宮生氣?”

“福兒,我什麼都沒做,都是定親王和榮親王的功勞,你記著他們的好就行。”諾布阿穆爾毫不慚愧地將兩個大舅子給賣了,其實也不能怪他,誰讓那兩個戀妹情結極重的大舅哥自始至終對自己就沒有過好臉色?所以賣不賣結果都一樣。

“當然,哥哥自是對我極好,所以,敢於欺負本宮的也就隻有您瑞郡王了!”竟然對她封鎖前線戰爭的最新戰況,連黃鶯紅雀都被調走了,以後誰還敢給自己傳遞消息?

“福兒,”在心裏苦笑一聲,諾布阿穆爾隨手幫妻子捏起肩來:“你的擔心我們都明白——不過也就這十幾天了,你就當是對榮親王他們的一次試煉,什麼都不要管,放手讓他們去做,你也不可能陪著他們在朝堂裏攪一輩子不是?”

“可是這戰爭不比其他事,一著不慎,大清也許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福兒,初期的敗軍榮親王本就在預料之中,他必定也早就有了後招——”想了想,諾布阿穆爾又道:“你又不是不了解你那位哥哥,他的心可大著呢!”

永璉的野心可是自己從小灌輸的,和榮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之前俄軍初至,士氣正盛,二哥用怠憊的滿洲八旗擋其鋒芒,隻怕不隻是想玩田忌賽馬那麼簡單。”

“你知道就好,敢如此冒險,他必定有決勝的把握。”

“哈薩克那裏如何?”沉吟間和榮又道。

“這是最後一個問題!”諾布阿穆爾眼中有著少有的堅定,接著他又道:“你同意了我就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阿穆爾——”看到丈夫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和榮隻得點了點頭,“好了,你說吧。”

“俄軍的重點現在仍然在東北,在哈薩克境內,他們雖然占據了半個右部汗國,並沒有再發動大的戰爭,倒是在占領區自己扶植了一個親俄的傀儡政權,還想招降其他哈薩克人,不過基本上沒有人投降。大清負責北部邊防的定北將軍目前也沒有讓清軍對俄發動大的進攻,不過倒是又將整個北部防線加固了三分,目前駐軍已經達到五十萬——蒙古和漢軍八旗三十萬,綠營兵二十萬。”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希望這十年來大清的高額軍費沒有白花。”除去約十萬的青年新軍,綠營兵也是永璉這十年來整頓的重點,對於蒙古騎兵和榮也不是非常擔心,他們根本就是天生的戰士,隻要有一隻頭狼的領導,你就能從他們身上看到成吉思汗時期蒙古鐵騎的影子——想到這裏和榮又道:“你說的好消息又是什麼?”

“是琉求——尚穆王已經同意獻土歸降,想必用不了幾天朝廷就能收到消息,不過簽訂協議可能也需要一段時間。”

“早就料到的事。”與俄國的戰爭衝散了和榮的興奮,靠在丈夫懷中,什麼也做不了的她開始天馬行空想著眼前的事——尚穆王歸降,大清一定要厚待;南洋水師要加強對琉求列島的巡視控製(和榮潛意識裏仍是防著小日本);與俄國的戰爭,對了,海軍——如今的庫頁島和海參崴還牢牢掌握以中國手中,東北的海軍應該迅速組建起來,到時候中國的海軍就可以直接進入鄂霍次克海威脅西伯利來——“阿穆爾,扶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