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隨著殷誌忌進了府。

唐溪就這樣默默的看著他們,在心裏給林白花點了根蠟。碰上這種父子,還要往前湊那就真的是找虐。不過她不同,她是來虐這對父子的!

林白筠揪著衣袖,慘白著精致的小臉目送他們進府。

晚上用膳的時候,殷誌忌對唐溪熱情極了,搞的殷夫人都吃醋了。

唐溪無視對麵傳來的火辣視線,心安理得的快速夾著桌上的菜。至於殷誌忌給她夾的,她全都塞進了殷安康的碗裏。笑話,她唐溪會吃這個老男人的口水嗎?

殷安康看向自己高高堆起的碗,終於忍不住製止了殷誌忌的行為,“爹,你自己吃你自己的吧,黎⑦

唐溪剛想開口說話,殷安康就搶先了,“爹,你的聲音有些奇怪,是不是受了風寒?”

殷誌忌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麵容有些尷尬,眼神飄移,“可能是。”

“明天就是武林大會了,爹你今晚要好好休息!”殷安康一臉的擔憂,走到殷誌忌身旁扶著殷誌忌坐了下去。

殷誌忌點了點頭,滿懷慈愛的目光直直的盯著殷安康,突然柔聲說道:“安康你長大了,會關心人了。”

殷安康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些不適的感覺,總覺得他爹變得有些怪異了。

唐溪在一旁聽的都要笑噴了,殷誌忌這是把自己當成殷安康的母親了嗎?瞧著溫柔的眼神,輕柔的聲音,她都要醉了。

殷誌忌將武林大會的事安排好後,就讓殷安康退下了,他似乎有話想對唐溪說,但好像說不出口的樣子,隻是緊緊的盯著唐溪。

唐溪察覺他的視線後,清純無垢的望著他,“殷老爺,你有事要和思雁說嗎?”

殷誌忌幽幽的歎了口氣後,才緩緩的說道:“其實我將你們黎家的絕世秘籍給了一位宮中的太監修煉,但他好像並沒有什麼進展,反而武功還有些退步了。”

“啊?這怎麼可能呢!”唐溪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包裏掏出了一本泛黃的古書,直接翻開了最後一頁,舉起來指給了殷誌忌看,“殷老爺你看,這上邊就是這麼說的,欲練此功,必先自宮,我是不可能騙你的。”

殷誌忌著急的一把搶過古書,直直盯著後頭幾個小字看。果然是這樣,難道是他練功的方式不對?可黎思雁明明武功精進了不少,莫非她之前給他念的秘籍內容,是錯的?

殷誌忌眯縫著眼睛,上下打量著唐溪。

唐溪大大方方的任由他看,“可能是他練習的方式不對吧,他是不是之前還接觸過一些純陽神功?”

殷誌忌一頓,瞬間明白了唐溪話中的深意,“原來如此,那思雁這本古書可以先給我查閱一番嗎?”

“當然可以。”這本書的內容和黎思雁之前說給殷誌忌的一模一樣,所以即便給殷誌忌也沒什麼關係。

不過明天就是武林大會了,殷誌忌今晚不會冒險將自己的功力全部廢掉吧?

這次的武林大會是為了選取下一屆的武林盟主,所以意外的熱鬧,各幫各派幾乎都派了人過來。

就算不能當選武林盟主,在下一屆武林盟主麵前露個臉也是好的。

武林大會剛剛開始,就聽半空中傳來了一陣清脆的擊鼓聲。伴隨著擊鼓聲出現的,是四名身著白衣抬著轎子的清麗少女。

轎子是全黑的,與少女們身上所著的白色衣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更讓人對轎中的人產生了好奇。

轎前的帷幔隨風飄起,裏麵坐著的人若隱若現,隻能偶爾看到他俊朗而冷漠的側臉。

底下坐著的群雄頓時暴躁了,都站了起來,“那不是魔教教主的轎子嗎?他來這裏幹嘛?”

“不管他來做什麼,先滅了他再說!”被問的男子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