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刀,一臉凶悍之氣。

“據說魔教教主的功夫深不可測,而且還喜怒無常,你還是別去自找罪受了,就讓殷盟主對付他吧!”

“哼,像你這種貪生怕死之輩,又怎麼能明白我們心中的大義!”

男子氣憤的扛著刀筆直的朝著封夜衝去,可還沒碰到封夜,撲通一聲,就被封夜的掌風掃到了旁邊的荷塘裏,全身濕透,好不狼狽。

......

唐溪坐在凳子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喝著茶,根本懶得搭理這些腦殘的武林人士。突然,腦後一陣涼風吹來,一隻漂亮而有力的手緩慢的搭在了她的肩上。

唐溪將口中的瓜子啐掉,站起身沒好氣的伸手推開肩上的手,“有話說話,動手算什麼男人。”

話音剛落,她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

唐溪整個人瞬間愣住了,她回抱來人,輕聲在對方耳邊詢問道:“是你嗎?”她來到這個世界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愛人總沒有出現,她還以為這一世看不見他了......

幸好,他終於來了。

“是我,唐溪,我來了。”封夜將唐溪緊緊的抱在懷裏,心終於安定了下來。本來唐溪剛來的時候,他就想去找她的,可是遇到了一個小問題。

“黎思雁,你當著我的麵和其他的男人摟摟抱抱是什麼意思!”殷安康覺得自己被戴了好大的一頂綠帽子,他氣衝衝的推開林白筠跑到了唐溪麵前,伸手顫唞著指向唐溪。

“殷安康,我記得我們好像沒有關係了吧。”唐溪倚靠在封夜的懷裏,嘲諷的看向殷安康。

“你......隻要你還住在我殷家一天,你就是我殷家的人!”殷安康瞪圓了眼睛,不敢相信唐溪竟然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

封夜眯縫著眼睛不悅的看著殷安康,“武林盟主真是會教養兒子啊,所謂的名門正派,原來也不過如此。”

殷安康:“你這個魔教頭頭,我們武林正派的事什麼時候也輪到你置喙了!你給我閉嘴!”

殷誌忌見封夜麵帶怒氣,連忙上前將殷安康拉到了自己身後,他現在的武功隻有之前的五成,根本對付不了封夜。而殷安康是他唯一的兒子,他可不能讓殷安康出問題。“不知教主來武林大會有何事?”

“既然是武林大會,自然也有我魔教的一席之地,怎麼,殷盟主不歡迎我們魔教?”封夜冷聲道。

“哼,誰不知道你們魔教的人幹盡壞事,我們武林大會就是為了選出下一屆武林盟主來和殷盟主對付你們魔教,又怎麼能讓你們參加!”崆峒派掌門一向脾氣火爆,不等殷誌忌回答,他就高聲說道。

唐溪挑了挑眉,踮腳在封夜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殷誌忌突然覺得背後有些發涼,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就聽封夜嘲諷的說道:“一個閹人,還想對付我們魔教?真是笑話!”

“什麼閹人,你在胡說什麼!”崆峒派掌門一臉氣憤,隻以為封夜在譏諷他們。

殷誌忌卻是臉色蒼白,身子搖搖欲墜,他抬起無神的眼看向唐溪,最後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衝上前抓住了唐溪的衣襟。“你這個女人,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騙我!”

唐溪冷冷的看著他,將他的手輕鬆甩開,“殷盟主在說什麼,小女子聽不懂。”

“你說,那本絕世秘籍是不是你故意騙我練的,其實根本不用自......”殷誌忌說到這裏,突然想起了這裏是什麼場合,他連忙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