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1 / 3)

起來,用來做將來買車的首付款中的一部分。

所以我毫不在意的撇撇嘴道:“這還不是爹娘起的名字,我又有什麼辦法。對了,你叫啥?”

男人放下茶盞吐出兩個字兒,幹淨利落,卻直□的心肝兒啊心肝。

“雲驚蟄。”

我“哦”了一聲,也喝了口茶,心想這名字很文藝麼。

等過了一會兒,我才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勁兒啊,這名字似乎有點耳熟啊!

隻過了須臾我就反應了過來,雲驚蟄,驚蟄……這不是水心丫頭一直很“心水”的那個王八蛋麼!

說他王八蛋,這混小子一點都不虧!

嚴格說起來我和他也算是八竿子能打得著的親戚。

他娘姓駱,是我爹的一個遠方表姐,但我從小到大對這小子也隻有聞其名,不曾見其麵。

這小子據我娘說,是她見過的長的最俊的小子,劍眉星目麵冠如玉什麼的一點都不誇張。我聽了向來都是撇撇嘴兒,長的好看又有什麼用?

可我覺得沒用,對水心那丫頭來說就格外有吸引力了。那丫頭聽我娘把他誇的跟個花一樣,於是就找到他的學校去看了那麼一眼,隻是那麼一眼,我那傻乎乎的表妹從此便是天涯所有的俊草加起來都不如他雲驚蟄的一根手指頭。

三次告白,三次被拒——恩,這是那丫頭的說法。可我覺得那些落入我耳中的傳言的可靠性應該更高一點。所謂的傳言,自然就是那雲驚蟄對我家妖精表妹甩都不甩。

再後來到了考大學的時候,這丫頭居然還沒死心打聽到了那家夥的第一誌願,最終如願以償的和那家夥考入了同一所大學。

你說這麼個家夥,我能對他有好感嗎?

頓時哼了一聲,不搭理他了。

他似乎有些壓抑,輕挑挑眉毛,笑道:“你對我有意見?”

我坦率點頭,我這人就是這樣,看你不爽就是看你不爽,不過也會大方承認,沒什麼不能說的。

他一手托腮饒有興致的問:“這倒是有趣了,我不記得我認識你這麼一個人啊,說說看,我到底是什麼地方讓你不爽了?”

我哼了一聲,若是沒穿越,關係到水心那丫頭的麵子,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的,可是如今既然我們已經穿了,兩個人不管將來如何,最少這一刻是這整個世界裏最讓彼此放心的人了,有些話此時不說何時說?

於是便將水心的事情說了,最後更是哼了一聲道:“我與她雖說是表姐妹,但和親姐妹也沒什麼區別,你說我能對你有啥好感?”

而後再看那人發現他正處於傻眼階段。

我又哼了一聲:“所以我完全有足夠的理由可以看你不爽!”

他這才回神,訝然的看著我道:“你居然是那個女孩子的表姐?真是看不出來啊,不過她要是跟你一樣我就不用頭疼了。”

他說著揉揉自己的太陽穴,一副想起來就頭疼的模樣。

水心終究是我的表妹,我見狀便道:“打住吧,不許你說她壞話,這事兒我們以後也不提了。”

水心告訴我的話,我一般隻聽五分。可這人說出的話,我又能信幾分?更何況還是單相思這種事兒。於是我話鋒一轉,道:“我還沒問你呢,你穿越過來之後都是怎麼過的?我穿過來都發現我變成文盲了。”

想到這兒我的心情就無比的沉痛,早知道小時跟爺爺學功夫的時候順手也跟他學學毛筆字了,現在好了,成半個睜眼瞎了。

如我所料的那般,他一聽我這話那張小白臉也變成了苦瓜臉,一邊悲痛。

他道:“我和你的問題不同,你是不認識繁體字,可我卻恨我會寫毛筆字!”

那語氣,好似有深仇大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