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段(3 / 3)

那手勁兒並不大,那手的主人也沒怎麼太得意的模樣,隻是那雙眼睛裏不加遮掩的笑意還是讓我很不爽,臉又被捏著,我一名惱之下,突然浮上來一個念頭,手指往他腰側一處要穴一戳,他一時不查被我戳個正著,條件反射之下自然收回了手,我這才將我的臉解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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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沒用太大的力道,他也沒怎麼疼,隻是沒好氣的揉搓了下我的腦袋,恨恨道:“知道什麼叫人在屋簷下嗎?”

我被他揉搓著腦袋也看不到他的表情,隻是聽他的話中還有點笑意,索性伸手一摟抱住了他的腰身,將腦袋藏在他的胸`前。

我聽到我說:“其實吧,你是很慶幸我也穿了,對不對?”

沉默了片刻,我聽他說:“其實吧,你是很慶幸我也穿了,對不對?”

我從他懷裏掙脫出來,最後蹦了一下,伸手,拍肩,終於搞定!

我見他咧咧嘴,不是笑,是疼抽的。

此時不撒丫子跑,更待何時?

等我跑出了那扇門之後得瑟笑的時候,我聽到裏麵一聲怒吼:“給本王把她抓回來!”

於是,得瑟過頭了。

人在屋簷下啊人在屋簷下!

小白臉記仇啊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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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著毛筆感慨著,悲痛著,可也隻能無奈著,腹誹著。

這玩意兒我握都握不好,那家夥居然還吩咐教我認字的姑娘說 :“雪晶,教不好她,我唯你試問!”

那眼神自然已經裝成了司馬博雍一貫的淡然,但是那話卻說的異常幹脆,好似我如果學不好,他還真找這個姑娘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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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被那些個模樣柔弱的女官圍了起來然後溫言細語的勸回了房間之後,我就看到那張小白臉湊近,挑著眉毛,漾著酒窩,最後輕飄飄道:“不跑了?”

這聲調揚的,真是怪陰陽怪氣的,好好的聲音都給你糟蹋了!

我斜眼看著他,不料卻被他打了一個栗暴,他隨後還不解氣似的哼了聲,淡然道:“不服氣?”

他問完這句,一手指了指茶壺,一邊兒又在那躺椅上悠哉的躺下,可臉色卻比剛才又差了一些。我看的有些不喜,於是還是乖乖的新衝了茶,又遞給他點心,猶豫了下,順便還給這位大爺揉了揉太陽穴。

不過他的話我可沒回,爺能服氣才怪呢。

以前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時候,不是還把你揍趴下了麼?現在是我命由天不由我,形勢比人強,俺不跟你計較!

他這時候倒是懂得識趣兒的閉上了嘴巴,那雙眼睛也輕輕合上,燭光下長睫的垂影好似一把小扇子,姿容雖顯憔悴,但美貌依舊。

這位身體的原本主人姿容堪稱傾城,可我娘也常常把雲驚蟄誇到天上去,我不由問道:“雲兄,你原本長的什麼模樣?”

他睜開眼睛,略有遲疑。

我見露出一副狗腿到極點的笑容道:“水心那丫頭不是時常把你誇上天麼!”

我當然明白這丫的是不好意思自誇,於是先誇了一通。不過這也是實話,而且我想——我娘和水心都是什麼眼界,能入的她們法眼的人都不多,而且我娘最討厭男孩子女不女的,呃,好吧,她也討厭我女不女男不男的。

我想起那天隱約見到的這位雲兄的尊榮,長發,醉酒,抽煙……嘖嘖。

雲兄扯扯嘴角,眼眸含笑,說:“你那表妹雖然煩人了一些,但話說的還是不錯的,本人自然是容貌堂堂英俊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