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披上一件衣服,安靜地等在一邊,依然是用那樣淡淡的眼神看著他。
因為他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
而現在,機會擺在自己眼前了,杜唐向他伸出了邀請的雙手,他卻因為一句簡單的威脅而輕易地鬆開了手,輕易地將他推遠了。
曾經一度渴望到要讓全世界知道,身邊這個優秀的男人是自己的愛人,但現在他被全世界這三個字壓迫得快要窒息。
他不敢。
施譯想自己大概是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可能會比較晚了,早睡的親不要等了,明天看也是一樣的了~話說因為從新晉榜上下來了,所以點擊和收藏果然是。。。像蝸牛啊。。。。。
☆、有時候機會來了人反而是會退縮的。
而同一時間的杜唐,日子也並不好過。
因為要恪守自己的承諾,他整天拿著手機,無數次地調出通訊錄,卻遲遲不敢按下那個綠色的鍵。任何一次電話鈴聲或者短信震動提醒都能讓他的心瘋狂跳動。
但沒有。他的私人號碼永遠是那麼沉默,沉默到讓他窒息。
另一方麵,他也在和杜將軍抗衡。他的父母幾年前離婚了,杜將軍一直沒有續娶,所以家裏都是他說了算,連個在旁邊能勸著點的人都沒有。而這件事,牽扯到的利益太龐大了。
那份文件拿到手後,杜家並沒有交給上麵去調查,而是當做籌碼和施家交易。一方麵是施家近幾年的洗白十分成功,那些背地裏的生意都被料理幹淨了,現在不僅做的都是明麵上的生意,每年都給Y城貢獻好幾個點的GDP,而且廣做慈善,基金會,希望小學,捐款,福利院等等,因此在社會上口碑很不錯。對於這樣的施家,如果還一門心╩
老爺子拄著拐杖,動作有些堅硬艱難,他深深看了杜唐一眼,“杜唐,我承認,因為施文的事情,我很怨恨你,也並不相信你能帶給施譯幸福,但這不是根本原因。老頭子我很少求人,但是為了這個唯一的孫子,我鄭重求你!”
他扶著拐杖,有些艱難但十分堅持地跪了下來!
杜唐內心不是沒有震動的。他趕緊上前去扶他起來,但老爺子很倔,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任憑他怎麼拉怎麼扶都紋絲不動。
“杜唐!我老頭子求你,離開施譯,他還小,他還有機會回頭,你給他一個機會,他也能接受女孩子,能和女人結婚,將來他能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孩子,做一個十分出色優秀的父親!我求你給他這個機會。施文把他托付給你,不就是希望他能有一個普通的生活嗎?我老頭子求你,把普通的人生還給他!”
老爺子走後,他一個人在空落落的客廳坐了很久。淩晨時,他留下一地的煙蒂和啤酒罐,疲倦地出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各個擊破。。。。。。別pia我,反正HE,→ →(認真無恥臉)
☆、愛不是嘴上說說而已,你這樣的人,永遠都配不上杜唐。
那天施譯無論怎麼聯係杜唐都找不到他。手機關了機,家裏沒有人,QQ也沒在線,早上發出去的短信一整天都沒有回信。
施譯有些猶豫,如果真的找到杜唐,真的麵對麵站著,他該和他說些什麼呢?撥出去第一個電話時,明明是鼓著一口氣眼一閉牙一咬,想著,啊就這樣打過去請他不要結婚好了,抱著這樣的念頭撥電話,卻是關機的提醒。後來又打了幾次,一直沒有開機。這個決定施譯原本就沒有好好想清楚,很有種“賭”的情緒摻雜在裏麵,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現在他就已經處於衰竭崩潰的邊緣了。
或許,是自己太衝動了,應該,再等等?
今天不是周末,也不是他輪休的日子,應該是在上班吧?也許去報社能找到他。施譯定了定神,到了報社找人一問,卻被告知主編今天請假了。
施譯是知道杜唐這個人的,高燒四十度都會堅持去上班,隻要沒被下病危通知單,要他請假幾乎是不可能的,這樣一個有著嚴格自律原則的人居然請假了?!他失魂落魄地往外走,想見他,非常想見他,擔心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這時候旁邊兩個抱著文件夾的女孩子一邊走一邊笑著聊,“哎你知道日報那邊的主編要結婚了嗎?”“哦你說那個杜唐啊?不是吧他居然要結婚了?和誰啊?”“不清楚啊,不過我們部門裏好幾個姑娘玻璃心都碎一地了。”“肯定的吧,長得帥,又有才,身材也好,還是冰山麵癱屬性的,我也很萌他啊……”
兩個人嘻嘻笑笑地聊著走遠了。
施譯愣在入口處,看著她們遠去的背影,胸口翻滾著莫名的情緒。
半晌他自嘲地笑笑,是啊,他都是要結婚的人了,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