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裏強大的存在。
這樣的人,若是誰想攔路打劫或是拐賣劫色,那麼他就是純粹找死。
套一句桂小太郎曾經說過的話,對神清,你是不能把她當作一般女人來看待的,否則,會死的很慘烈。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今夜,神清的心情是愉悅的。
雖然她沒有醉,雖然想忘記的事依舊記著。
但卻不妨礙這種好心情。
她交到了朋友,而且,朋友的男朋友將會為她的酒帳買單。
她想起了另一個世界的朋友,不知道自己的消失會不會影響他們。
她想了一會兒,便悲哀的發現,也許自己的消失,可能會使他們的生活變的更加歡樂才是。
不再有人和銀時搶甜食,不再有人對桂進行惡作劇,不再有人調♪戲晉助,不再有人毆打阪本。
唉唉,看來我的存在盡是為他們帶來災難啊,回憶著一幕幕往事,神清用食指刮蹭著臉頰,不怎麼負責任地想著,嗯,人生,總是有起起落落的,她這是在鍛煉他們良好的忍耐力與對環境的適應力嘛。
惡劣什麼的,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第二日,神清像往日一樣在早上八點的時候打開了書店的門,雖然昨夜喝了很多酒,卻一點也沒有宿醉的頭痛症狀,甚至可以說,整個人變得更加的精神。
今日上午的客人也不多,零零散散的幾個常客挑選了各自的報紙雜誌後,便徑自離去。
正當神清準備掛上休息二字的牌子去二樓吃飯時,進來了一個男性忍者。
他的頭發是蒼藍色的,額前的碎發有些長,眼睛是如玄石一般的黑色,狹長而深邃。鼻梁挺直,嘴唇輕薄。可以說,這是一個十分英俊帥氣的男子。
唯一可惜的是,他的額角浮起的青筋。
“我說,你到底看夠了沒有!”
不是沒有被人一直盯著看過,但是像神清這樣的把他當怪物看的眼神,男子卻是第一次遇到。這讓一向認為自己長得還不錯的早川空十分鬱悶。
“人家隻是有點好奇嘛。”
神清輕飄飄地說著,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的眼神讓別人感到困擾而不好意思。
或者說,神清的詞典裏就沒有不好意思這個詞。
死丫頭,早川空在心裏暗罵。拚命地告訴自己不要問她為什麼感到好奇,他有預感,這個答案絕對不會是他想聽到的。
但是天不隨人願,你不問,卻有人想說。
“怪伯伯,你是去整容了嗎?怎麼一段時間不見,變得帥氣了。”
湛藍的眼睛亮亮的,像是聚集了世界上所有的光芒。
可惜擁有這樣明麗眼眸的少女說出來的話卻可以讓人火冒三丈,
“身體發膚,授之父母啊,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去整容呢,雖然一副怪伯伯的樣子的確會嚇壞小朋友,但是現在這個年代,青少年們的適應力都是很強悍的,總有一天,他們會用真心接納你的。”
如同說道般的語氣以及不斷搖晃著的食指,成功地讓曾經麵對眾多敵人依然麵不改色的淡定青年化身噴火龍,
“你說夠了沒有!我沒有整容!還有,不許再叫我怪伯伯!”
怒吼聲響徹街道,引來行人們驚詫的關注。
“呀呀,怪伯伯你是到了更年期了吧,這麼容易生氣,對損於身體健康哦~”
神清悠悠地來了一句,完全沒有將對方法的怒氣放在眼裏。
盈滿笑意的眸瞳裏明晃晃地映著三個字,
——逗你玩。
俊美的青年深呼吸,再深呼吸,試圖壓抑著內心陡然升起的熊熊火焰。
她隻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不要跟她一般見識,不要跟她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