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已經很煩了,看到你之後會更煩啊!
“山中,我們能好好談一談嗎。”
——誰要和你談!滾一邊去!
當然,這隻是在她心裏想一想。
破壞形象這種事,她才不要做。
可真正的原因是什麼,山中井野表示,她什麼都不知道。
於是,他們走進了酒吧的包間。
山中井野把燈的亮度調到了正常的範圍,昏暗的視線容易給人遐想,她不想對日向寧次產生什麼遐想,反之,亦然。
“山中,你最近在躲我嗎?”日向寧次的語氣是溫和的,仿佛這幾天被山中井野當瘟疫一樣有過之而無不及地躲避的人不是他。
你知道就好了,為什麼要那麼明白地說出來?
她在心中喟歎了一聲,不過這樣也好。
深呼吸了幾次,山中井野決定今天要把事情一次性地解決掉,再拖下去,有麻煩的絕對是她。
“的確是這樣,日向前輩。”
“我很感激前輩為我做的一切,並未之前不經大腦思考的話語感到抱歉。”
她指的是那句——你懂什麼!現在並是你的父親躺在這裏!
“不必感到抱歉。”日向寧次絲毫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我很理解你當時的心情。”
話雖如此,可如果那人並不是山中井野,日向寧次可能連一句話都吝嗇說出口,直接把那不識好歹的人敲暈,扔一邊。他從來不是什麼善人,也沒有做好事的意向。
“謝謝前輩的體諒。”
山中井野硬起了心腸,努力把神色擺成最嚴肅的樣子。
“但是前輩,你的行為已經對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
的確很大,否則,她現在怎麼會感到心痛。
“我很討厭前輩現在這種近乎死纏爛打的行為。”
冷冰冰的語氣,似乎讓空氣裏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如果之前,我還說得不夠明白的話。那麼現在,我再重生一次,我山中井野,不喜歡日向寧次,以前不喜歡,現在不喜歡,將來也不會喜歡。”
——請你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了。
這句話,她最終還是說不出口。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思念,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裏。
——日向寧次,這就是我們之間的距離,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山中,你說完了嗎?”
日向寧次麵色沉靜,不要說惱怒,就是連一點的生氣之意,都看不過來。
因為日向寧次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日向寧次了。
“那麼,該輪到我了吧。”
既然山中井野都講得如此明白了,他也就不再影藏什麼了。
“我隻是想知道,說著這樣的話的你,究竟是以怎樣的心情做了那些事。”
“我住院時所受到的花,出任務時的藥劑,以及,那些讓人難以釋懷的關注。”
日向寧次沒有給讓山中井野辯解的機會,繼續用著他一貫的語氣說著。
“不必再找借口了,因為我不會相信的。”
他不愚蠢,對她所說的在他身上找宇智波佐助的影子也隻是迷惑了一小段時間。
有了春野櫻作為參照物,她到底喜歡喜歡宇智波佐助,其實再明顯不過了。
“做了那些事的你,卻說著不會喜歡我這樣的話,不覺得很可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