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場所**,地下賭場等晦澀的業務,這些都無可否認。

曹丹青一點也不想與蘇家結親,哪怕兩家還有這沾親帶故的聯係,“你到底是看上他哪點了?”

怎麼就都想不通,不過就是個小白臉,身邊還豔情不斷,在她眼中絕對是再沒得渣的男人了。

可誰讓自己小妹缺心眼的就喜歡上人家了。

曹丹華並不想家姊這樣貶低心上人,“他對我還是不錯的。”

“那是因為他把你當了親戚看。”

而不是女人看。

家人的不看好,曹丹華尚且還能和家人撒嬌,可事實上是“情郎”本身就對她不鍾意。

如果換做在徐惜身上,光是家人不看好這一條,就足以讓她在考慮婚姻適合性的時候否決了50%以上。

曹丹青到底是要顧及妹子,不順著她意,這個小妹這些年間一哭二鬧三上吊,割腕跳樓都試演了不知多少次。

“別為了個衰人賠上自己的青春了。”

“姐,”曹丹華不甘心,“難道我要在此刻放手,看著他和別人結婚嗎?”

“不這樣,你還能怎樣?”

“至少想想辦法……”

“不可。”曹丹青對她說,“你絕對別想做什麼餿事。”

都是一個圈子中沾親帶故的人,互相合作互相利用,多一個朋友總比結一個仇人好。

曹丹華能想到的主意,丹青心裏清楚得很。綁架、劫殺,或者其他形式的暴力威脅,曹家若和蘇家做到這個份上了,兩家就到敵人的份上了。

“娶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做妻子,”曹丹青並不怎麼看好蘇南,“但總是他的**,你纏著一個有婦之夫有什麼用。”

曹丹華不由覺得,心上人拒絕了她,就連家人也不再對她百依百順,這真是她一生中最糟糕的一天。

咽下眼淚,“你不幫我,我自己也辦得成。”

*

不得不說,挫折激勵人成長,無論是正能量還是負能量。

心有不甘的曹丹華倒是在挫折中重新找準了方向。

她這次更多做了準備,找私家偵探調查了徐惜的往事後,當她看到郭謙暉的名字時,樂子實在結大了。

等徐惜某一日忽然接到曹丹華邀請的時候,真是全無預料。

徐惜近日在附近地段看房,從售樓處出來,忽的就見一輛蘭博基尼在她麵前停下。

說是停下,徐惜覺得更似截下。

白色大衣毛翻領下,曹丹華依舊裸腿高跟鞋,由人開了車門後,兩腿先移至外麵,抬頭挺胸地提著手袋出來。

這一個造型要如何大小姐就如何的大小姐,當下襯得徐惜更覺自己灰頭土臉,是個底層苦丫頭。

大小姐走到她麵前,竟然好聲好氣地說,“徐小姐,我們之間有一些誤會,可以單獨談談嗎?”

她這麼轉**度,臉上實在笑得令人覺得不適。

明知惡意,明知是鴻門宴,徐惜還是沉靜下心來,“好。”

曹丹華倒很是意外她會這麼好說話,吃驚中卻也很情願徐惜這樣的配合,說道,“那我們隨便找個地方坐坐吧。”

――隨便,還真不隨便。

曹丹華把她請到了王府飯店。

一看這檔次,徐惜就知道這絕不會是次便飯。

果然一打開包廂的門,徐惜就看到了兩位這輩子對她偏見最大的女士正在交談之中。

一位是郭謙暉之母,差點成了徐惜婆婆的那位郭太太,另一位則是徐惜生父的後妻,衛舒安。

衛舒安燙著小卷發,皮膚白得不自然,中年也發了福,作為院長太太富態的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