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珂這也是沒辦法先跟兒子通氣,隻有曲線救國,先跟妻子打打預防針,聊勝於無。

衛絲穎聽著丈夫的勸說,腦海裡又跳出當日在帝都大學初見萌萌的畫麵,表情不由變了變,終是忍不住埋怨了一句,「說真的,要不是阿琛這些年一直沒有異性朋友,基本從不跟女孩子私下往來。我也不可能勉強同意這樁婚事!憑我們家阿琛的條件,這帝都裡,還怕找不到合適的女孩子。自打阿琛三年前回來,這三年裡,每次我出席各種場合,跑來做媒人真是應都應付不來。」

厲珂一邊搖頭苦笑,一邊好意提醒,「小穎,你也說阿琛以前不願意跟女孩子隨便來往。現在好不容易願意主動跟萌萌相處,還娶了人家,這難道不是好事兒一樁?!這就是孩子自己的緣份到了,你就別……」

「行啦!你都沒見過姚家的姑娘,在這兒站著說話不嫌腰疼。到了,快刷卡!」

「唉,我說你這!」

「不知道阿琛在不在屋。要是不在,你就趕緊給他打電話。我估摸著這孩子週末應該會有應酬,他那個項目剛剛拿下來,這會兒也正好是擺慶功宴,籌謝公關團隊的時候。」

衛絲穎這也是依照自己經營公司的慣例,來推測兒子的生活。

門開時,發出叮咚一聲響。

則巧從浴室出來的萌萌,聽到聲音有些奇怪,就走向了玄關處,便聽到男人和女人的絮叨,不由心下一緊,歪頭朝玄關裡張望。心想,不是說有三屋安全係統加嗯層小區警力覆蓋,不可能會有閒雜人等進得來嘛?!這麼晚了,會是什麼人啊?

她心下一緊張,大眼左右一望,就想去抱花架上的一個青花瓷瓶做武器!並不知道這青花瓷瓶價值千萬,用來砸入室小偷真心虧死。

「什麼人?!」

可惜萌萌慢了一腳,厲爸爸穿上老婆送上的拖鞋,先一步走出玄關,就看到萌萌貓著腰兒,一副鬼鬼祟祟的摸向花架子,不禁重喝一聲。料想厲秘書長身居要職多年,跟著帝國元首行走全球見過多少大場麵,甚至前不久還經歷了一場生死較量,那要擺起氣場來絕壁是輕鬆秒殺,氣勢十足。

這一吼,就嚇得萌萌失了手,差點兒把花瓶打了,連厲爸爸看著那在小架子上巔騰的花瓶兒都嚇了一跳,急忙上前搶救。

匡啷——

還是打了。

不過是萌萌手上拿著的還剩兩小口沒喝完的紅酒杯。

衛絲穎過來一看,驚叫,「老厲,這在幹什麼?啊,你——」一下瞪著隻穿了件薄薄的肉色絲織睡衣的萌萌,臉色全變了。

萌萌看著突然出現的美婦人,也驚了一跳,就叫出,「漂亮阿姨?你怎麼……」

衛絲穎卻是一眼瞅住萌萌的穿著,臉色難看至極,「誰是你阿姨。你,你多大個人了,穿成這樣子就跑出來見客?!」

萌萌被這一罵,低頭一看,也是低叫一聲,抱著膀子轉身跑掉,直接跑去了厲錦琛的房間,邊跑還邊叫著,「大叔!」

衛絲穎聽得那聲喚,眉頭就是一跳,也跟著往那方走。

厲珂急忙拉住妻子,「小穎,那姑娘就是萌萌嗎?你等等,人家這是小夫妻,在自己家裡當然穿得隨性些。你也不用……」

衛絲穎可不管,甩開丈夫的手就追,理所當然地說,「什麼叫小夫妻啊!稍微有點兒教養的人家的女兒,聽到有外人進了屋,最基本的應該先注意自己的儀表儀態吧!穿成那樣子就跑出來見人,像什麼話。你瞧瞧,我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