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一個死纏爛打的洋妞兒,就拿我做擋將牌。」
萌萌小嘴一張,氣憤大叫,「採花大叔,你說大叔是你的基友啊!好哇,我就知道,你早就對我家大叔圖謀不軌了。去去去,你必須離我家大叔五米外,別把花柳病傳染給我家大叔。」
頓時,四下一片笑聲。
「薑亦儒,我的救命恩人。」
「啊,他是大叔你的救命恩人?」
薑亦儒也沒料到厲錦琛會這樣介紹自己,繼而一笑,握住了萌萌的小手,故意在掌握主裡細細揉捏起來,如同之前對朱碧嬋那般,口氣戲謔又溫存魅惑,「萌萌姑娘,我和你家大叔在十幾年前就認識咯。緣份,可不淺呢!」
萌萌大驚。完全沒被薑亦儒散發的誘引氣息迷惑,心の
……
宣誓兼警告的時候,厲錦琛的目光深深地劃過了在場那一眾人等。
第一波便是劉家三兄妹。
劉耀心頭自是一片說不出的滋味兒,要說他這麼短的時間就臣服於厲錦琛的實力之下了嗎?依他的性子,和多年來對厲錦琛的觀感及陳見,根本不可能。但今日之不同在於,厲俊臣的出現。
——阿耀,你根本不明白他現在有多大的實力。自打他回國後,帝國的經濟指數飛速上升,財政部的數字連年番翻,這都是上麵那些大老闆們日日可見的。你以為,瞧著這樣的結果,誰敢不給他麵子。這是他的實力!咱們這一輪小輩子裡,就隻有他有這能耐,讓上麵那些人拍手叫好。不然,你以為薑亦儒為什麼今天會來?你以為劉立偉就真的請得動皇太子嗎?
劉婉兒在那一剎,低下了頭。要她像哥哥劉耀一樣臣服於厲錦琛的實力之下?作夢!不管現在厲錦琛多麼有魅力,在她眼裡也不過是一坨扶不起牆的爛泥,她永遠都記得那個幼時隻會跟著他們屁股後麵跑,沉默、懦弱、無能的瘦弱男孩。她絕不會承認,他現在比任何人都強了。
——婉兒,你最好勸勸婧慈,叫她趁早收拾心情,不要再對錦琛有什麼幻想了。如果她能成的話早就成了,就輪不到今天錦琛當著我們所有的麵,承認姚萌萌的地位。你不會不懂,這是他的警告!
厲俊臣的警告才是真正讓她緊張、恐懼的。她隻能唯唯諾諾地應下了,並極力為自己辯解。可是厲俊臣竟然轉頭去照顧那個朱家的小騷蹄子?!該死的,她怎麼沒料到,朱婧慈的這個小表妹也有這樣大的魅力了?現在的這些小女生,真是一個比一個會勾搭男人了。
事實上,朱碧嬋也想不到,厲錦琛會那樣看她一眼。比起早晨在白岩石廣場上,對於她的視若無睹,她倒更寧願也如當初一般,好過這一眼掃過令她遍體生寒,忍不住打顫兒。
她直覺,這個男人比他外表的溫文儒雅,要可怕得多得多。
沒想到這時候厲俊臣會靠近她,這讓她覺得彷彿是抓到了一個救生圈兒,立即偎了上去。厲俊臣卻不動聲色地躲開了,並對她也來了一番警示般的訓戒。
——碧嬋,不知道你跟你姐姐還有沒有經常聯繫。有嗎?很好。今日的事你應該都看得很清楚。厲錦琛現在喜歡在意重視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姚萌萌,他現在跟我們介紹姚萌萌,不僅是在宣告所有權,更是在提醒某些人……小嬋,你是聰明人。希望你也能勸勸你姐,不管過去幾年她和厲錦琛有過怎樣的糾纏,都已經是過眼雲煙了,讓她早點放下,這即是為她自己好,對大家也好。你就說,是我厲俊臣說的。如果她有什麼不滿,就衝著我來。
朱碧嬋十分詫異,她以前一直聽說厲俊臣和厲錦琛關係並不好,似乎是因為幼年鬧過一次大矛盾,從此就形同陌路,不,形同世仇。可現在,怎麼厲俊臣處處都向著厲錦琛說話呢?!
劉立偉也避開了厲錦琛的那記眼光,他朝四下看了看,想要挪到薑亦儒身邊去,但轉首就看到厲俊臣朝自己走來。兩人照麵,他客套地跟厲俊臣寒暄了一番,宛如兒時兄弟一般,但心中很清楚,這種看似親熱的表象下也不過是打官腔罷了。
對於厲俊臣的暗示,他笑著應下了,表示不會傻得逆水而上,幹蠢事兒。厲俊臣似乎很滿意,還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頭,就離開了。他心下冷嘲,這些當兵的不過是一介莽夫罷了,哪裡懂得權利平衡、潛規則的道道兒。
薑亦儒肘了小弟一下,低聲道,「行了,別在這兒自虐了,回去。」
向東辰眼底泛起絲絲紅光,咬牙狠道,「不。我向家的男人,還會怕這種警告和挑釁。」
薑亦儒歎氣,「人家不是在挑釁,人家那是在宣佈主權。你就真沒看出來,那妞兒已經跟這男人……」話在劉立偉過來時打斷了。他無奈地敲了少年一下,轉出人圈兒。
對此,衛正陽隻是摸了摸鼻子,抱以一笑。至於這笑容背後是什麼,隻有他自己明白了。衛家的男人,自然也不是會輕易放棄認輸的種。
溫澤和司徒燁倒成了一對默契,同時向厲錦琛豎起了大拇指。
溫澤看到厲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