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的衣角兒都沒資格碰,談何資格?!

……

厲錦琛給薑亦儒安位置時,目光別過了所有人,送過去的就是一片死刀子。

他低語了一句,「我不會退步!」

薑亦儒目光一閃,仰頭低笑,「開個玩笑罷了!用得著這麼在意麼?想我家那隻,現在還醉得人世不醒,我不過就是個做兄長的。」

一句話,抖出他今日故意找茬兒的真正動機,乃這是哥哥為小弟出頭報復情敵呢!

厲錦琛最後狠狠刮了薑亦儒一眼,迅速轉身。

喬納森對於兩人說悄悄話的行逕,發出了不滿的呼聲,現場又是一片笑談。

笑聲落,厲錦琛竟是毫不客氣地開門見山道,「關於稀有金屬的合作開採事宜,我隻有一個前題,不需要朱婧慈這個第三者插手。否則,我厲錦琛寧可賠得傾家蕩產,退出這次的開採計劃,再、所、不、惜。」

頓時,現場一片死寂。

男人用英文說了一遍,又用漢語重敘一遍。這般做為的含意,隻要有耳朵的人都聽得出來,簡單不用絲毫猜測。

隨後,薑亦儒「嘖嘖」了兩聲,沒有表示異議。

喬納森一臉歉意地向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朱婧慈表達了歉意,「SISI,真是不好意☆

「哎呀,別這個那個啦!心動不如行動。你不是還給人家大叔買了小禮物麼。嘻嘻,今天可是新年的第一天,跟心上人一起來個浪漫的燭光晚餐,可是個愛情好兆頭。」

鄧寶寶沒給萌萌猶豫的機會,伸手就招來一輛出租車,直接殺向慈森大廈。

……

時間回溯到清晨,慈森大廈,第五十六層總裁會議室。

「厲錦琛,你這個該死的混蛋!」

砰的一聲大響,女人撕心裂肺般的吼聲,瞬間消失在冰冷的黑色大會議桌上,她的咽喉被一隻鐵鉗般的五指狠狠扼住,最後隻能發出幾聲模糊不清的咕嚕聲,一張精緻的麵容迅速漲紅,抽搐,醜陋不堪。

可是她的眼,卻含著十足的嘲諷,笑盈盈地看著上方扼住自己的男人。就好像,這一局還是她贏了似的。

眾人震驚不矣地瞪著眼前這一幕,說不出話來。

而最先反應的還是喬納森這個在場男士中,算是最憐香惜玉的洋鬼子,急忙叫著「ARSEN」,要去拉厲錦琛掐朱婧慈的手,但是立即被薑亦儒叫住了。他不明所以地被一臉高深莫測的薑亦儒拉到一旁低語,越聽越覺得這東方人的情愛糾葛,真是比他們西方人差太多了,完全不同,難以理解。

說這場戲這叫什麼,相愛相殺?!相愛不是該甜言蜜語,溫柔纏綿嗎?怎麼東方人這麼奇怪,還要殺了對方呢?看來他們老外一直以為東方人很含蓄,那也是一種誤解了。真看不出來,其實也挺重口味的哦!

厲錦琛的表情一點沒變,更沒有因為朱婧慈那一陣瘋狂的怨罵、淒厲的嘶喊,而有一絲動搖,眼神冷如千年寒冰,一字一句道,「我不想廢話。不要再在我麵前提過去的事,我不想聽。我不需要跟你解釋什麼,我已經說得很明白。我已經訂婚,已經有心愛的未婚妻。你最好離我遠點兒,否則,我會殺了你。」

然後,厲錦琛甩開朱婧慈,力道看起來不大,朱婧慈卻是跌在地上還滾了一圈兒,一頭嗑在了桌角上,生生劃出了一道血痕,在雪白光潔的額角上,還發出「嗡」的一聲撞響。

讓那同為女人的洋秘書都不由嚇得眼睛一眨,不敢直視,更不敢同情地上前摻扶。

厲錦琛又用英文,說一遍最後那段話:我已經訂婚,已經有心愛的未婚妻。你最好離我遠點兒,否則,我會殺了你!

這無疑是在向喬納森等人宣佈,他的底線,就這麼多了。

如此一來,算是徹底斷卻朱婧慈想要藉著稀有金屬的項目,一再接觸厲錦琛的機會。

照這情勢來看,大局已定,真沒什麼好說的了。司徒燁立即叫來了王致誠和張小苗,讓把朱大小姐扶出去,也算是給了些麵子,沒有叫保安那些大男人。

哪知,朱婧慈這個女人竟然又一次讓男人們刮目相看了。

「嗬嗬嗬,厲錦琛,你怕了吧!我真想看看,你的女神要是看到你剛才那副殺人的模樣,會是什麼表情?」

剎時,厲錦琛的麵容緊繃得跳出青色的筋,唇角拉成一條森冷的直線。

朱婧慈繼續不管不顧地刺激對方的底線,她推開了要上前攙扶的手,搖搖晃晃地起了身,「阿琛,我不怕你,我也不在乎你怎麼對我了。嗬,算我喜歡犯賤吧!我認命,我對愛你這件事實認命!嗬嗬,阿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