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普通家庭的小姑娘,我想以他那樣的情況,也就隻有找個家世不如他們的,能夠接受他那種情況。」
朱婧慈沒能問出什麼,倒是越聽越糊塗了,「媽,你到底在說什麼。你們大人都知道什麼,你說清楚啊?為什麼這輩子都不可能結婚?可他已經宣佈要等那女孩一畢業就要結婚了啊?憑什麼我追了他這些年,我就不能成為他的例外!媽,你說啊,到底為什麼?媽,我沒有跟你們說著玩,我這輩子,除了他,我誰也不嫁!我也不會讓別的女人嫁給他!」
朱婧慈口氣一狠,麵色也跟著徹底陰沉了下去。
朱母一見女兒這個樣子,也急了,「婧慈,你瘋了嗎?!那個厲錦琛有什麼好的,他有病啊,那病發作起來是要死人的啊!爸媽怎麼捨得把你放在一顆定時炸彈身邊,他會把你殺了的啊!那三年他突然消失就是……」
朱母激動的吼聲嘎然而止,就像是突然打開的潘多拉盒子又被人迅速關上了。
可是朱婧慈的那一計激將法,已經看到了盒子裡的寶物,豈會就此放過挖寶的機會,立即捉住了神色猶疑不定的母親,急問,「那三年,阿琛發生了什麼事?媽,告訴我。我有直覺,要是我知道了,一定可以幫助阿琛治好病,我有這個信心。媽,求求你,為了我的幸福,求您了!媽,你該知道,得不到自己最愛的那種痛苦,難道你都不願幫幫我嗎?媽,你知道這些年追著他全球跑,我有多累,多苦……」
朱母看著女兒一下哭倒在地的模樣,楚楚可憐,心中長歎,卻無可奈何。
任隨朱婧慈如何磨,卻怎麼也無法再從母親口裡挖到一絲一毫的內幕了,到最後她幾乎有些惱羞成怒,又跟母親吵了起來。
朱母已經沒有辦法,終是一臉淡漠了站起了身,說,「不告訴你,那是因為我們幾家父母都曾在厲老爺子麵前發過毒誓,為了保護那孩子的名譽。這也關係到我們幾大家子的家族利益!況且,現在厲錦琛已經不是當年的小孩子,他掌握的那些權利,就連我們這些長輩都要忌憚三分。慈兒,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左右,從這幾家長輩的嘴裡,她是不可能套到任何消息了。
「媽,要是我憑自己的能力查到的話,那是不是就不算你們打破了那個誓言?也不能算是你們的錯了?」
「婧慈,要是你想讓你爸爸和你爺爺都過不好晚年生活的話,你儘管去做,隻要你事後不後悔!」
朱母說完,轉身離開。
朱婧慈聽到母親最後這一句警告,心頭也不由一跳。她知道這肯定不是危言聳聽,要迫她放手的話。老一輩人之間的信諾,都是以生命為誓。不然,也不會在當年綁架之後,就瞞到現在整整十五年了,仍是沒有任何人知道厲錦琛在那之後的三年裡,到底去了哪裡。
但不管如何,她總算挖到了一些可以使力兒的地方。她想,也許真是因為那個「不可能結婚」的理由,厲錦琛才會一再拒絕自己。要是能幫他解開那個結,就不需要姚萌萌這個應急之下的草案,而完全可以轉為執行她這個更好的正牌計劃。
哼,憑那個小女孩,怎麼能成為她的對象!?
正在這時,桌上的手機響了。
朱婧慈看了眼來電,唇角便浮起一抹笑意:魚兒總算上鉤了!
……
第二日遊玩項目,在曾美麗的加入下,有麻煩,卻也不乏驚喜。
麻煩的是,曾大小姐向來性好奢侈品,諸如衣服、鞋子,包包、化妝品,或者手錶、手機、平板電腦,花了半天時間在商場裡轉悠,血拚,不亦樂乎。且絲毫沒有發現她身邊的男男女女,對於那些隻可遠觀卻不敢褻玩焉的東西,除了興趣缺缺,就是乍舌形穢,更是意興闌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