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得到怎麼樣,失去又怎麼樣。
“孟欣辰,向來,你都是我很尊敬的哥哥,如果你覺得這份感情多餘,那我們就此別過。從此相忘於江湖,老死不相往來。”
她硬下一顆心,彎腰撿起地上的鞋子,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孟欣辰愣怔之後驀然清醒,三步兩步追上去,再次堵在她麵前:“你錯了,完全反了。”
袁遠沒明白過來,以為他是想解釋,拿眸子冷冷的對著他,一句狠話扔出來:“我死了與你何幹。”
不讓你痛
袁遠跑反了方向,孟欣辰著急,三兩步奔過去擋在她麵前。
“好,袁遠,你夠狠,夠絕情,那我們今天就交割得清清楚楚,你悲你喜與我無關,我生我死與你無關。古人有割袍斷義,今天我們握手絕交,等再見麵,我們就是陌路人。”
袁遠盯著他,他眼底深處的悲傷真真切切的流露出來,牙卻咬得死緊。
這個男人,就是塊又硬又硬的石頭,討厭的石頭。
抓住他伸過來的手,一低頭,狠狠地咬下去。孟欣辰,你不是要與我絕交嗎,那好,留下疤痕,我要讓你永遠記住這次的痛。
她的牙,咬下去的太深,從不掙紮的孟欣辰突然忍不住,嚶嚀一聲喘熄,緊接著,以雷霆萬鈞的速度將咬住她手的動物攝入懷住,扳起她的臉,用自己的嘴代替了正在受刑的手背。
孟欣辰的力量太強大,舌尖也足夠靈活,簡直沒費吹灰之力,袁遠最後的城防便被打破,細細的身子完全被那隻流著血的手卡緊,一動也不能動。
孟欣辰言出必行,他的確不會強迫她,即便是這種時候,他的思維也是清晰的。如果她的心裏沒有他,即便強行占有了她,那也隻不過是一具禸體。而這樣的禸體,他從來不缺。
他停下,手指挑起她的下頜,對著她的眸子,一瞬不瞬,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擠:“跟我說真心話,你心裏有沒有我,隻須一個字。”
那一個字,就是一個承諾,這個承諾,她不是不想給他,而是不想以這樣的方式給他。
她眨著眼睛,語氣是從沒有過的冷絕:“你說錯了,古人可以割袍斷義,今天,我們吻絕此生。”
說罷,她不管孟欣辰願意與否,踮起腳尖,雙手用力勾下他的頸子,將自己的唇貼上去,狠狠咬住了那張剛剛吐出冷硬詞語的嘴。
手電熄滅,透著淺淺月光的草地上,兩個糾纏在一起的身體吐著粗重的呼吸,從前半夜一直滾到了後半夜。
“遠,真的裝不下我嗎?我不要太多的位置,不要占有你的全部,隻需要留給我一個小小的空間,讓我可以思念你就行。”她的頭發已全被汗水濕透,粘粘的貼在額頭,讓他看得陣陣心疼。
如果不發生這一驀,他還可以對他違心的發狠話,但現在,她似乎成了長進他身體裏的一顆種子,每一絲細微的變化,都會牽著他的心不由自主。
袁遠,她就是他的一劑毒藥,除了她,再也無藥可解。
袁遠似乎是拚盡了渾身的力氣,才從他的懷抱裏爬出來一點點,夜晚的風冰爽,她心頭的烏雲也被一點點吹開。
那一刻,她似乎想都沒想後果,不管不顧地絕然要將自己交付給這個男人。結果,事情卻不象她堵氣這麼簡單。
身體被強大的力量撕裂,意識卻經曆著被拋上雲端和跌入地獄般的痛苦和筷感。難怪喬雪說,男女之間的事,就是痛並快樂著。
她緊緊勾著他的脖子看他衝鋒陷陣時喘熄不止的喉結。
“不行的,我們不行的,我答應大哥哥不招惹你的,我不能食言。”她呻[yín]。孟逸辰的狠絕很早她就見識過,雖然心裏一百遍的對自己說不在乎他的威脅,但骨子裏,袁遠還是有顧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