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欣辰和孟逸辰,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她似乎從沒想過更喜歡哪個多一點,更愛哪個一點。從小缺父愛的生活,讓她對孟逸辰的關懷和嗬護接受的理所應當。但是,他的身邊,始終有她越不過去的障礙:林南。
爸爸工作忙,事業正勁,一個穩定和諧的家庭是他堅實的後盾。她不想,也不能因為自己的喜歡而自私到讓爸爸去出麵調停他兩個女兒的糾葛。
有憂傷有煩惱的時候,她喜歡靜靜的呆在孟欣辰身邊,他似乎什麼都沒做,但輕鬆的言行,會刹那間令她輕鬆愉悅。她喜歡他的擔當,更慚愧每每本該是她該受較罰的事,他卻交不容辭的替她一肩扛走,再難的事,也有他自己在那裏撐著。
她喜歡聽他幽默的言談,喜歡看他生氣時可愛的怒容,還喜歡他結實的肩膀……可是他的生命裏,很早就有了別的女人,而她想要的,是一份純粹的隻屬於自己的感情。
“欣欣,別逼我。”一絲淚,黯然從眼角劃落。
孟欣辰急了:“他憑什麼管我,這八年多,他以為就他才配擁有你嗎。”他不停地衝撞她的身體。這一刻,橫垣在他們中間的他的大哥,簡直就象是紮在他心頭的一根刺。
“我以為他早就占有了你,我以為我暗戀人的將來會是我的大嫂……該死的,竟然敢騙我,瞞了我五年。這五年的苦,我今天要一起討回來。”
初入陣地的那一瞬,袁遠渾身驀然發顫的□和突然咬住他不敢大聲喊出的痛,那狹窄的生澀,一切都證明著這個女人,今天才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女人,而最重要的是成了他的女人。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遠,我會是你生命裏唯一的一個男人,你信不信。”
袁遠雙腿勾著他的腰,象剛剛死而複蘇的垂暮之人,語氣滄桑無力:“二哥哥,你殺了我吧,讓我痛痛快快的死。”
她死死的環抱著他的身體,渾身不停地顫。他把舌頭伸進她口中,輕輕的安慰她,心都要痛碎了。
“傻瓜,為什麼不告訴我這是第一次。”她如果告訴他,他不會選擇在這樣的地方,以那樣迅猛的方式展開攻勢,自己的女人,心疼都來不及,哪兒舍得讓她痛苦。
但是,愛意來時,情緒根本不受自己控製。
“遠,你的心裏,可以為我留一點位置嗎?”他重複著這個要求。
袁遠虛脫了般的渾身無力,被拋到九宵雲外的筷感根本已讓她意亂情迷,口中喃喃的:“你早就把我占滿了,哪兒還有位置。”
一句話,他象是得了號令的旗手,一咕嚕騎上她,在天亮之前,展開他第N輪的攻勢。
猶豫的眼神
淩晨,袁遠拖著虛弱的身體回到醫療車的時候,呼吸內科的王大夫跟她開玩笑:“袁大夫,昨晚沒睡好吧,看這一身的苞,這得是一隻多龐大的蚊子,好恐怖。”
同行的一幫醫生和護士盯著她笑得個個不懷好意。
袁遠沒明白,一個護士拉著她到倒車鏡前,袁遠的臉唰的就紅了。
原本一副漂亮的唇,現在腫成了包子嘴。從頸間到肩胛,到處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紅斑……
而更可氣的是,從倒車鏡裏影射出了另一副畫:一輛白色的獵豹旁,一個黑褲白衫的男子雙手插在褲兜裏,一雙狹長的眸子瞪著她,笑得邪惡。
怪不得他們看她的眼神都不對勁,原來他們自認為矯情的那隻巨型蚊子在那兒呢。
袁遠雙手握成了拳頭,一咬牙站到了喬錚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