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的視線都不會在她身上停留超過兩秒。
那一瞬她就發現了,這個男人,眼睛裏跟本沒她。既然視一個女人的身體為無物,那麼這個男人的危險指數也就大大的降低。
發現了這一事實的袁遠非常興奮。女人一興奮,對身邊關注的事情也就多起來,於是,他看到了他的眼神一直追隨著另一位走進服裝店的女人,從那個女人進門試衣服到最後離開,大約一個多小時裏,他的眼睛始終盯著那個可以反射到另一間影像的大鏡子前眸中,是從沒顯露過的濕軟,就象看著他身邊寵溺的佳人。
他坐在禮服區一個很不顯眼的位置,或許那個女人從鏡子裏是看不到有人一直在暗中窺視,也或許那個女人本身就善偽裝,所以她自信滿滿的給自己挑衣服,竟然一點都沒有局促。
袁遠輕歎了一聲:想不到如此妖孽,也有他的軟脅。
喬錚明白她在說什麼,前一瞬還風光無限的臉上,突然蒙上了陰雲。
“你不明白的,人人都有自己的迫不得已。別想這些了,我有些累,陪我回去吧。”意外的,他沒有再用那種拽拽的腔跟她說話。
陪著喬錚處理宴會前後的事情,這段時間,袁遠似乎重新認識了這個妖孽般的男人。工作的時候,他完全是另一個樣子的。中國人叫工作狂,他們習慣說自己敬業。
袁遠以為自己一心防備這著的這個男人定是個色狼,幾天下來,從她的目光中才看懂,他對她的,隻是欣賞。甚至在為她挑選禮服的時候,完全是以一個旁觀者的心態在閱讀著她的美,而眼底從無邪念。
回來的路上,袁遠還在想那個猶豫不決的女子,喬錚卻拍著她的肩膀輕笑:“被你未來的婆婆撞到,你還是想想如何去麵對你的竹馬吧。”
宴會之後,有關喬錚這個鑽石王老五的各種報道鋪天蓋地,除了政府的內部刊物,其它媒體把袁遠和喬錚這對金童玉女吹捧得天上人間。
袁遠窩在喬錚的公寓裏不敢出門,不是她不敢麵對記者,而是不敢麵對孟欣辰那對憤怒的眸子。
最後的愛(大結局)
人都是奇怪的動物,尤其是異性,在肢體接觸之前後,心態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極端。原先,她還能與他愉快的相處,可發生的那天月夜的激情事件之後,她怕的連他一個電話都不敢接。
明明心裏想見他,想得盡乎失去理智,但是心底的那絲懦弱隻一爬上來,她就慌得什麼都不敢了。
孟逸辰說,孟逸辰不是她所能夠碰觸的男子,這句話雖然隻是一句警告,但袁遠似乎覺得,事情可能沒好麼簡單。
孟逸辰從來不是個言而無信的人,更不是個沒自信的人,他這麼說,也許不是怕自己失落,可能真的有什麼隱情在裏麵。
五年,她必竟離開這裏五年,五年中發生了多少事,她一點都不知道。而這些闖入她生活的人,都太突然,突然的讓她甚至來不及思索,就已經在路上了。
那晚,她沒有承諾孟欣辰表白,原因也正在這裏。孟逸辰,他究竟在拿什麼威脅她?
原先,答應喬錚的合作時沒想那麼多,現在才明白,是她自己把自己推進了深淵。不管與喬錚之間多麼的純潔,媒體的報道和他們那些親密依偎出雙入對的照片,使她百口難辯。
可是心裏,雙是那麼的期待孟欣辰的出現。該死的家夥,居然一個電話都不打給她,難不成,她也是他那些過了氣的女性朋友中的一個?
思念,原來是如此痛苦的事情。
“想太多事,很變老的,小丫頭。”不知什麼時候,喬錚突然出現在她麵前,那張一直欠扁的臭臉上竟然還掛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