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秘密,一個是他和瓏兒之間不倫不類的情誼,另一個,就是他做假死藥的秘密。
“沒錯,這是第一個條件,第二個,我要你幫我個忙。”
禦九轉轉眼眸,淡淡笑道,“我隻能說,我會幫你物色,但是,我不會出手。”
野狗
白無痕擰眉,“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禦九無奈輕歎,“誰叫你是個好‘父親’呢,我隻是奇怪,已經到了嘴邊的那個鴨子不好嗎?”
白玲瓏覺得有些懵,她完全不懂爹和禦九之間在打什麼啞謎。
而白無痕則更是驚詫,有種被人完全洞悉的恐慌。
他不願用相知來形容麵前的這個女人,可是,她確實輕而易舉地明白了他所有心⊙
禦九狠狠地擰了下眉,她絕沒有想要這樣結結巴巴地說話的,前世,她從不怕狗,可是……
之前的記憶又來搗亂了嗎?
曾經,禦九是被狗嚇到過,而且,嚇到大哭……
就在禦九不由自主寒毛倒豎的時候,門口傳來狗狗的嘶鳴,接著,鴉雀無聲,而後,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們不知道小姐怕狗嗎?竟然把這畜生放了進來。”
禦九搓了搓胳膊,將寒毛搓了下去,她走向門口,倚在門框上,果不其然,說話的,確實是曾經和她約了“後路”的抬轎小夥。
“睡會?”
她是故意發錯了音。
聲音很輕,但是順會還是向她看來,而後,笑彎眉眼。
禦九發現,他那黝黑的健康美,很耐看。
於是,腳隨心動,她走了過去。
順會笑得開心,“小姐竟還認識我!”
回憶
禦九沒有看他,隻是低頭看了眼那已經倒地哼哼的野狗。
“是你打暈的?”
“啊,是。”
“用什麼打暈的?”
“……拳頭。”
禦九瞪圓了眼,然後好奇地想要抓過那黑而結實的手掌,卻在白皙小手與黑黑大掌相碰的一瞬,順會縮了回去。
“小姐,奴才手髒。”
禦九似乎遲鈍地“哦”了聲,還是把那隻手抓了起來,一臉探究。
順會紅了臉,雖然,他那小麥色的皮膚看不出臉紅,但是,他敢用性命保證,真的紅了。
“想不到,力氣這麼大,不知道用這隻手去打老虎,會不會和武鬆有的一拚。”
“……”順會完全雲裏霧裏,“武鬆……是誰?”
禦九抬頭與他對視,而後露齒一笑,“跟你一樣,也是個抬轎的!”
“……”
禦九終於鬆開了他的手,“你知道我怕狗?”剛剛,她有聽他這樣說。
順會的臉上又是一窘,禦九突然發現,這個男人,挺可愛。
“嗯,奴才知道。”
“啥時知道的?”
順會終於又敢跟她對視了,眼睛閃亮閃亮的,就像是當初和她約好“後路”一樣,讓禦九心中一動。
“從小姐七歲時,奴才就知道了。”
禦九翻著記憶,而後再次瞪圓了眼睛,“你是……當年替我轟走……”
狗血!
狗血到讓她頭皮發麻、眼角狂跳。
可是記憶卻在此時尤為鮮明。
曾經,年僅七歲的她……的前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