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
剛剛你出現後說的那番話很實在。
我也知道,齊景煥現在的心不在我的身上。
可我不允許我的男人被別人搶走。
尤其是嚴夏,她更加不行。
她是我的舍友,我的姐妹。
我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依偎在齊景煥的懷裡幸福呢。
我不能。」
蘇天堯握拳忍住先搞揍她的衝動。
「這麼說…嚴夏也知道你在酒裡動了手腳的事情。」
濮蘿聳肩,那樣子似乎是在默認。
蘇天堯臉色更加黑了。
「天堯,你沒的選擇了。
現在,你隻能站在我身邊幫助我。
不然你的後半生會生活的很辛苦。
我濮蘿雖然不是什麼十足的大惡人,但我也絕對不是個好人。
從小,我的生活環境教會我的道理就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我爸從年輕的時候就是個混子。
說的好聽點兒,他是混黑社會的。
說的難聽點兒,他就是個流氓。
在我爸的言傳身教下,我隻學會了一個道理。
做人不能太軟弱,否則必定受人欺。
我十一歲離開我父母開始住校生活。
起先,所有的小朋友都會欺負我。
因為我是當年的住校生中年齡最小的。
可我比她們都聰明,因為我知道利用那些比我年長的我爸朋友們的孩子幫我報仇。
誰欺負我,誰就要挨揍。
而也因為我從來都不自己動手。
所以,在別人的眼中,我永遠都是受害者的樣子。
這個角色是我的強項,現在卻要被嚴夏搶走了。
齊景煥就喜歡那些個楚楚可憐的女人吧。
可我偏不要嚴夏得逞。
我實話跟你說吧。
那杯酒本來是有兩個作用的。
第一,如果嚴夏幫我把齊景煥叫來了,那麼萬事大吉。
這杯酒我會騙齊景煥喝下。
我們生米煮成熟飯後,他不得不娶我。
第二,如果嚴夏沒有把齊景煥叫來。
那這杯酒就由她來喝。
剛剛酒吧裡的那幾個哥們就是我找來伺候嚴夏的。
隻可惜,嚴夏看到了我往酒裡下藥的事情。
她跟我做了一個交易,所以我放她走了。
本來這酒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可是誰知道你來了。
還說了那麼多廢話。
蘇天堯,我一定會把齊景煥重新拉到我身邊的。
為了證明給你看,那杯酒我就賞給你了。
不過很榮幸我竟然是你第一個女人。
說真的,如果不是因為你家條件不好。
說不定我會就此愛上你,把齊景煥讓給嚴夏的。
隻可惜呀,你家破產了。」
蘇天堯握拳上前一把將濮蘿給推倒。
他抬起拳頭就要打濮蘿。
濮蘿冷笑一聲:「先做好決定再打我也不遲。
你現在在我身上製造的任何一個傷口。
將來都會成為把你推進地獄的利器。
如果你不害怕的話就隻管動手吧。
反正我不是被打了一次兩次了。
今天再被打一次,我也不會因此就少塊肉。」
蘇天堯忍了再忍,從她身上下來重新回到地上快速的開始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