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蘿慢悠悠的坐起身:「你想好了嗎?

是幫我,還是放棄我?」

蘇天堯回身伸手指向濮蘿的臉。

「你這麼惡毒的女人,我絕對不會幫你的。

還有,齊景煥是我的兄弟。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迫害我的兄弟。

你的生存道理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可我的生存道理卻是,好兄弟,講義氣。」

「是嗎?」濮蘿冷笑一聲將被子拉到了身上。

「你會後悔的。

因為不見得所有人都會跟你一樣講義氣。

現在,你就滾吧。

記住了,這個結局是你自己選擇的。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

蘇天堯將衣服穿好後冷冷的白了她一眼拿起自己的外套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因為已經淩晨兩點多了,他沒有直接給齊景煥打電話。

而是先回了宿舍。

他本來是想等天亮後齊景煥醒了就去找齊景煥的。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他迎來的天亮是噩夢的開始。

清晨一大早,就有警察來到他們宿舍將他帶走了。

「從那一天清早我被帶進了公安局開始。

至往後的十五年,我再也沒有出來過。

那一天,就像是噩夢一樣存在著。」

蘇天堯說著看向了齊景煥。

齊景煥凝眉也正在看他。

喬喬覺得,如果蘇天堯說的是實話。

那他受的委屈的確很大。

他明明是去幫最好的兄弟的忙的。

可是,最後卻淪落到在監獄裡度過了十五年的下場。

而這一切原因,竟然是因為當初他不肯為了濮蘿那個女人陷害齊景煥引起的。

喬喬看向齊景煥,他的表情似乎卻完全不相信蘇天堯一般。

蘇天堯無奈一笑:「看吧,我就說了,即便我把實情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我的。」

「你說的是不是事實,你自己心裡麵清楚。

蘇天堯,別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我的身上。

你清高,我就卑劣了是嗎?」

蘇天堯側頭不屑一笑站起身:「算了,每次談論這些結果都是一樣的。

你現在的眼神,十六年前我在監獄裡也是見過的。

那時候,你就是用這種不信任我的眼光看著我。

就好像我在騙你一樣。」

「難道不是嗎?」齊景煥聲音也足夠的冷漠。

「好,就到這裡,你們兩個現在誰也別說話了。」

喬喬出麵打斷了兩個人。

這樣的爭論根本就是沒有意義的。

這兩個大男人都太好麵子了。

兩人真的沉聲不說話了。

喬喬想了想看向齊景煥:「齊團,你為什麼不相信蘇天堯。

你覺得蘇天堯哪些話有問題?

你瞭解到的事實又是怎麼樣的?」

「濮蘿的父親根本就不是什麼混混。

她爸爸是公務員,她媽媽是個音樂教師。

她是書香門第,怎麼可能會說出那種不像話的話。

還有,那天清晨濮蘿哭著敲開了我家的門。

她跟我說自己被你強迫了,說她要告你。

一開始,我勸過她讓她不要衝動。

也說過如果這事兒是真的,我會為你負責。

可是濮蘿不聽我的勸,硬是報了警。

她絕望的看著我,說『以後,我再也配不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