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管事嬤嬤又上前一步回道:“郡王妃,奴才剛讓那個嬤嬤去三姑娘那邊尋了事兒借口回去了,現正在外廳等著呢。”可就在這時平安忽然不動了,而是側目冷冷望去,嘴角含著一絲諷刺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存心要找三姑娘的茬兒,所以已打點的如此仔細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跟三姑娘有什麼仇巴巴的到我這兒揭她的短!”

平安不怒自威,眉角含著十分威儀,眾人皆是一懾,越發的不敢說話,那管事嬤嬤原先借著這勁兒得她的所好,好升上去,卻不料平安根本不理她,反而捉了她的短,當下立馬嚇了半死跪下直呼冤枉。

平安皮笑肉不笑又是一聲冷哼,俯身壓迫性的望著她,道:“在我剛接手的第一天就說過了。我是個好相與的人,你們歲數都比我大,有些還是看著郡王爺長大的,所以我願意尊重你們。但誰要以為自己得了臉就能爬到主子頭上,那就錯了!無論三姑娘做了什麼事,她都是主子,是王府的三姑娘,該罵該說的是老太爺太太的事兒,你平白無故爭個什麼?下次再讓我看到聽到這等子寵奴欺主的事兒,我平安定不相繞!”眾人皆應是,隻管事嬤嬤嚇得臉都白了,嚇得哆哆嗦嗦跪在地上,半天沒勁兒起來。平安看她年紀老,自己在眾人麵前讓她丟了麵子,心裏氣已去了三分,就讓其他人扶她起來下去休息。

但這事兒還沒結束,畢竟三姑娘砸了首飾,無論她以後要不要處理這事這芳茵都要好好的敲打敲打一番。平安略略①

平安隻記得最後是用哭著喊出來,然後在穆蒔低沉聲中陷入昏迷……

翌日,當太陽身上頂杆,平安才從昏睡中醒來,摸著枕邊已涼卻的被窩。她突然有種痛哭的衝動,她好像把自己搞的好狼狽,昨晚的親密才曆曆在目可現在隻剩下她一個人了,對於穆蒔她到底是什麼?予舍予求嗎?悄悄抹幹淚水,平安從床上下來,兩腿間還留著昨晚歡愛的痕跡,粘稠溼潤的感覺讓她一陣惡心,沒由來的心底又是一陣痛苦。她到底怎麼了?又抱著雙膝無神的盯著陽光透過窗欞落下的光景平安心中悲涼莫辨,她這是怎麼了?

穆蒔剛進屋就看見平安迷茫的樣子,心頭不由的一陣疼抽,疾走數步抱上平安,嘴角抵上她的眼角,吻幹裏麵所有的溼潤,這才輕聲呢喃:“哪裏疼了?是不是昨晚我要太多了?要不要再躺下來休息一下?”一連串的提問,讓平安回不過神,許久才意識到對方的存在,可還是抱著膝蓋死命搖頭。

“我聽乳娘說,你昨晚在庭洲留到很晚,以後可得顧著自己身子點。再有就是,”穆蒔把平安摟入懷中,抵住她的額頭滿足道:“昨晚是我孟浪了,你要是受不住一定要喊,不然我會一直要不夠你。”隻兩晚穆蒔已覺得自己忍到了頂點,不是沒從下人口中了解到她的疲憊,可還是忍不住想擁她入懷,看她在自己身下承歡的嬌柔,內心就無數次的滿足。

穆蒔還要再說什麼,可一低頭懷中人兒已陷入沉睡。透明的陽光落在她睫毛上,似一對輕薄的蝴蝶,好似自己沒抓住,她也會跟著消失。穆蒔長長一歎,你到底要如何才會滿足?那個期待中的孩子又什麼時候才能來?

有喜

一口飯未下肚,平安已覺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的翻滾,她忙捂住嘴把飯碗推開。“怎麼?不合胃口?”嫻雅遞上茶。

昨兒不知怎的,榮兒急急的回來,沒過一會兒穆蒔也跟來,不知和王爺在書房說了些什麼又命人送來平日日常的衣物,平安也是一句話未說把自己鎖在屋裏,直到今早才見到人,現又是一副作嘔的樣子,嫻雅也有些慌了,莫不是得了什麼病?

平安咽下一口茶,止住心口的惡心,這才道:“今天的飯有些味道,是不是夏天放餿了?”嫻雅端起一聞,哪裏餿了,和平常吃的沒什麼兩樣,但又看平安一臉惡心的樣子,嫻雅又讓身邊的人過來一聞,眾人都不覺得有什麼異常。

平安低頭不語,心中漸漸明了。這個月的月事還沒來,自己情緒波動越來越頻繁,每天還極易犯困,除了懷孕她想不出第二條能使自己改變的原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