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歆佑忙是拉他,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竟跟尚尚使起了小性子。幾曾何時,她已經被寵的如此放肆了呢?抱歉的抱著他的胳膊,“不露了,露不下來我就戴著。”
尚湛北猛地回身,把她整個攬進懷裏,聲音有點悶悶的,“我不想你委屈,改天咱們去玉石店,讓店員幫你摘下來。”
“戴個鐲子我委屈什麼,這麼貴的玉鐲,別人想要還要不來呢!”她心虛的道,莫名其妙的有點慌。“尚尚,你……你怎麼了?”
“沒怎麼,來,我看看。”說著歪著腦袋,執起她的腕子,“真美……你要是隻戴著它就更美了。”說著說著就又下道了,“夏夏,要不你就戴著這個讓我看看?”
夏歆佑心口一鬆,右手在他胳膊上一擰,聽見他“哎呦哎呦”的才鬆了手,惡聲惡氣的推他,“快去書房吧,尚叔叔等著聽你彙報成績呢!”
一聽尚父,尚湛北整個人就歇菜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看著他那孬樣,她暗笑,“才不呢!你有什麼好怕的?學分修足了,六級也過了,明年在考研究生,去吧,去吧,尚叔叔不會訓你的。哎,對了,我跟你找六級成績單去,拿著去。”
翻到成績單,塞到他手裏,推著他出了臥室。
尚湛北慢吞吞的轉到書房,握著成績單,看著走廊的盡頭。不禁生出一種情緒,有些事隻恨自己知道太晚,例如那份深種已久的情根,如今哪怕明知會疼,他都是毅然決然,義無反顧,沒有絲毫退縮的意*
“你想當律師?”他可是記得讓尚湛北讀法律的時候,這孩子一臉的不願意。
“嗯!”尚湛北鄭重的點頭,“爸,我……我想……”
尚衛國又皺起了眉頭,男孩子吞吞吐吐成何體統,“有話就說,不想說就閉嘴。”
“我想跟夏夏結婚。”
“什麼?”
“我想跟夏夏結婚,我二十二周歲了。”臉上一絲不自然的紅暈,眼睛倒是晶亮。
尚衛國強忍著笑意,這小子真是被吃定了,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他對夏夏的心思呢!虧他還給夏夏特意安排相親,想想真是好笑!不過,把夏夏給這兔崽子,還真是委屈。
冷哼一聲,故作嚴肅,“等你成熟到能負起責任的時候在許諾婚姻吧!尚湛北,你是我兒子,可夏夏也是我女兒。”
“我就是願意負責才想盡快跟她結婚啊!”
“放屁!”尚衛國猛一拍桌,“你捫心自問,你是要負責嗎?你是想拴住夏夏,以為老子不知道?就你那場戲,還太嫩點。”
“您看出來?”尚湛北瞪圓了眼。
“就你那幾根毛,我還是數的清的。”
“那您還……”
尚衛國皺眉瞪他,說到底他還是藏了私心,再聽見尚湛北說已經跟夏夏有了肌膚之親的那刻,他想多少是有欣喜的。清了清喉嚨,歎口氣,“尚湛北,你要是個男人就別辜負夏夏,若是哪天你真讓她委屈了,我絕不會偏向你。”
“那若是您讓她委屈了呢?”
“你說什麼?”
尚湛北恍惚,嘟囔句,“沒什麼。”了了作罷,出了書房。
等兒子出去後,尚衛國忍不住揚起笑意,再不是滿麵威嚴。這小子,總算是成熟點了!至於結婚?虧他說得出口。不過是該想想這個問題了,畢竟兩個孩子都……咳,死小子下手真快。
正琢磨著,尚母推了書房門。“衛國,你又訓尚尚了?我看他垂頭喪氣的進了房。”
“訓了幾句……對了,舒曼,你跟那兔崽子說說,雖然定了是要結婚的,可是婚禮是在他畢業之後,讓他們注意一下,別……別讓咱們提早抱孫子,到時候誰的麵上都不好看。”
“那有什麼關係,我可是想……”
“想什麼想?你就不怕影響夏夏的名聲?尚尚沒畢業,她若是真有了,別人知道且不是說她胡鬧。等尚尚畢業了,無論是考研還是工作,婚禮舉行了,那才叫名正言順。現在已經夠委屈夏夏的,你別讓那小子添亂。”
尚母哼哼兩聲算是應了,心裏卻是不服氣,怎麼就不想想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