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悲涼,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離我的初衷越來越遠。也許再走一步,是錯,我便是萬劫不複。
一步錯,步步錯。
我橫抱著袁妙,她整個身體都像一灘爛泥,毫無生氣的下墜。隻有那眼睛,偶爾會有些恨意讓人生寒。
來到臥室,發現這裏已全被青青的東西占據,但我還是讓袁妙住了進去。因為除了這間房裏的床,根本沒有其他柔軟的家具。
我安置好她之後又出去買了很多醫藥用品回來給她清理傷口。好在她都是些外傷,自己用藥應該也沒問題。隻等她心情好一點再送去醫院看看。
她大麵積都是很久以前的傷痕,由於處理不及時而感染了。我盡量的輕一點,她卻還是痛的直抖,有一次竟然痛的她暈過去,我頓時就慌了神,罵自己怎麼一時心軟沒送她去醫院!不過還好,時間不長,一會兒她就醒了。
等我把她腿部的藥都上好,才發現她咬著的枕頭已經全濕了。
接下去的地方我就不方便上藥了,而且也不知道外傷藥是否能用。於是給一位家庭醫生去了電話,讓她介紹了一位女醫生過來。當然是瞞著袁妙的,不然她又要鬧了。
等人的功夫,我走到書房找出了我一直以來收名片的盒子。
這時候我很慶幸,我收到的名片從來不會因為輸入了手機就扔掉,而會統一放到這盒子裏。◎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而有些人,你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會與之打交道,有一天卻發現他最適合你的需要。
電話很快就通了,一個悅耳的女生接起來。
“S&Y律所,請問您找誰?”
“我找易遲。”
“易律師上庭去了,您有什麼事嗎?我可以幫你轉達。”
“不用,我會再打來。”
竟然不在,我多少有些不耐,但也無法。
正要掛電話時,那邊卻說,“您等等,他回來了。我馬上給您轉過去。”
又是一陣鋼琴曲。
我覺得自己實在有必要直接要到易遲的私人電話。
響了5次之後那邊接起了電話,一個低沉的男聲。
“你好,我是易遲。”
我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命運的安排真是巧妙,如果我不曾在酒吧遇到這人,以後的一切也都不會發生。
我說:“我姓魏,有些事想跟你談談。有時間嗎?”
那邊停頓了一下,有嘩嘩翻書的聲音,“抱歉,我這一個月內都安排滿了,如果你要預約的話,請跟我的秘書聯係。”
說完他就要掛電話,我說了那個人的名字,他電話就沒再掛下去。
對此我很滿意,至少他跟我想的一樣。認識唐嘉期,而且不僅僅認識。
他也笑了一下,說:“我怎麼不知道魏司安也跟這位有瓜葛?”
我一愣,“你怎麼知道是我?”
“不好意思,讓你驚訝了,我這裏有上海所有潛在客戶的信息。當然包括你用的電話,否則你覺得會這麼容易找到我嗎?”
我釋然,想來他們也有自己的一套行事方法。對於混跡這種灰色地帶的人,總要比他人都更加小心。
我說:“你對象還好嗎?”
他嗤笑,“你就別關心這個了,我看你認識唐嘉期,就已經夠你頭疼的吧?”
“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
“哦?你確定?我很貴。”
“嗬嗬,你覺得錢會是個問題?”
“當然不是,錢對我來說,從來不是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