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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我過得尤其散漫,我偷盜過公司的商業秘密,股東還是上門找我爸麻煩了,以至於我爸一氣之下說跟我斷絕父子關係,我知道他那是隨便說說的,他說一套做一套的事情多了去了。可我現在卻不想見他們,總覺得我欠他們太多了。我實在是個不爭氣的兒子,還是沒有的好吧。

三個月就這麼過去了,我已經接手了蘇曉之前的部分地盤。這管理比起公司容易太多了,因為沒人敢跟你頂嘴,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難怪那麼多人樂衷於此呢,這種權利帶來的筷感,是很多男人甚至女人追求了一生的。

直到有一天事情發生了變化,我發現大家都戰戰兢兢,各個做事都很謹慎,我正納悶著,有人通知說,易遲找我。◆思◆兔◆網◆

這一切來的太快,快到我根本沒有時間反應,就被敲暈了。等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個類似就倉庫的地方。

易遲拿槍口對著我。

我當時並沒有絲毫的恐懼,有的隻是疑問。

我淡淡開口,問他為什麼。他異常淒涼的笑了一下,“我答應要幫他報仇,要怪就怪,你和他有關係。”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發現我們對麵還站著一批人。為首的男人穿著隨意,一件黑色外套,簡單的披在身上,兩手交叉握於身前。他一直靜靜的看著我們,堅毅的五官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離他最近的男人看起來比較書生像,劉海很長,低著頭,卻給人一種他一直看著你的錯覺。

為首的人看我醒來,竟然說了句在我看來極為奇怪的話,“能站起來嗎?”

我看了下自己發現手腳都能動,就自己站了起來,這時易遲一直槍口對著我,看我一點點移動,似乎隻要有脫離他控製的可能,他就會開槍。

我再次問他,“為什麼?”

“你不要怪我,要不是他那麼喜歡與政府勾結,畢封根本不會死!” 易遲猛地轉頭,憤怒的盯著為首的人,控訴般怒吼,“都是你,李、霆!”

易遲激動的渾身顫唞,指著我的槍卻絲毫沒有移開過。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從來不信,易遲會真的殺我。畢竟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們一起幹違法的事,一起回憶過去,一起喝醉,最後讓蘇曉收拾爛攤子。我都相信那時的他是真實的,我們是兄弟。

易遲看我的眼神轉為冷淡,我可以看出,他的情緒已經極為不穩定。

“那次,你爸輕而易舉的就拿回了照片,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我一機靈,突然想起我爸說他要去求的人,難道竟是麵前這害死畢封的人?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你就想著有一天要用我逼他出來?”

我倆互不相讓的怒視著對方,似乎是誰先低頭,誰就理虧了。

“你他媽裝的可真像!”我怒不可遏的吼了這句,易遲眉毛跳了一下,瞪著我。

我他媽是為什麼走上今天的路,不都是因為你們嗎?到頭來你告訴我,你隻不過是在算計我?

我壓抑而心痛的說:“我們,不是兄弟嗎?還是你從來沒這麼認為過?”

易遲突然狂傲大笑,那聲音越來越大,卻越來越荒涼,聲聲都是諷刺,“兄弟?誰他媽要跟你做兄弟?!”

我被他這句話狠狠的激怒了,“你他媽是腦子進水了吧?報仇報仇,你報哪門子仇?你殺了我,殺了那人,畢封也活不過來了!”

“你閉嘴!”他怒紅了雙眼。

“你他媽以為自己是情聖是吧?情深意重是吧?活著的人你不多想想,你他媽考慮那堆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