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的鬆開雙手一看,是一枚鉑金指環。
光麵,沒有任何紋路和鑽飾,戴在手指上,卻非常的素淨好看。
聶雲霄遞給她一隻一模一樣的鉑金戒指,圈數略大了些,和她的一樣,還是嶄新的,他竟然說:“替我戴上。”
這樣的場景她根本沒有想象過,但它此時此刻卻真實的發生著。
“你試試,”聶雲霄把戒指放在她的手心,“戴得上,咱們就重新開始;戴不上,咱們就一拍兩散。”
易思甜趕忙拿起戒指,拉起他的左手,順著無名指滑下去。
還未戴到指節時,聶雲霄突然握拳,戒指被生生卡在中途,進退兩難。
易思甜費了點力氣往上推,根本動彈不得。他笑著看她急得滿頭大汗的樣子,卻並不鬆手。
“戴不上……”易思甜真是急得滿頭大汗,聲音都帶了哭腔,“怎麼辦……戴不上……”
聶雲霄還想低頭取笑她,一彎腰,笑容卻僵在了臉上。
因為,她真的哭了。梨花帶雨的,手上卻還是堅持著想為他戴上戒指,分明沒有用,卻一遍遍努力嚐試,固執又可憐的樣子簡直讓人於心不忍。
他俯下|身子,捧起她的臉,溫柔的吻了下去。
嘴裏還有她眼淚鹹澀的味道,此刻的易思甜有些木木的,任人擺布一般,吻起來格外讓人覺得心軟,他有些愛不釋手了,纏綿肆意的吻令小腹有些發熱。
難分難舍的放開了她的唇,聶雲霄鬆開手掌,握著易思甜的手,連同那枚戒指,緩緩的沿著修長的無名指輕鬆滑到末端,牢牢戴好,“我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丟下我。”
就像在舉行結婚儀式,易思甜還是沒出息的被感動哭了。
“被告人,易思甜。現由原告人聶雲霄對你的犯罪事實進行陳述,你是否需要陳述?”
“……”嚴肅的氣氛令易思甜當即愣住。
“2010年除夕夜晚上十一時三十七分,被告人與原告人發生一起嚴重交通事故。原告人危在旦夕之際,被告人以結婚為誘惑條件令原告人成功脫離危險期,卻在康複期間又以‘當上師長咱們就結婚吧’為鼓勵條件拖延承諾兌現時間三個月。原告人供述是否屬實?”
“……”她怎麼知道?
“不回答即表示默認。”聶雲霄義正詞嚴,“出院後,在得知原告人的身體條件不再符合飛行資格的時候,被告人巧舌如簧,並不斷以美色|誘之,令原告人脫離軍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