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問過他,為什麼沒有回軍區,而是在N市陪我?他說他在這裏也有公幹,不是單純隻是為了陪我。軍人的事,有時候無法用常人的思維理解,如果你真的把他們當常人的話,那你就錯了,大錯特錯。

還有一件事,關於結婚的事,他那邊結婚報告下來了,我這邊就得完成政審的材料了。成為軍嫂,第一步就先得填那些政審的材料,而政審必須是當地的派出所蓋章,還有去自己單位蓋章,因為我已經辭職了,所以就去居委位蓋章。

去派出所還是很順利的,有人說會為難你,其實不是,他們還是很客氣的,以前或許會比較嚴格,現在隻要走一個過程就行了,而因為我父親是烈士的原因,所以他們對我更是客氣。當寫有派出所的無犯罪記錄的蓋章資料,拿到居委會時,他們還是小小地為難了一下我,主要是說負責此事的領導不在,讓我幹等了一下午。當我拿著沒有居委會蓋章的表格會家時,徐磊卻已經回來了,好像也顯得很累的樣子,問我還順利嗎,我搖頭說不順利,便將居委會那為難人的事情跟他講了一遍,他立馬就打了一個電話,不知道打給誰的,反正第二天我去居委會的時候,他們分外的熱情,就差把我當活菩薩供起來了。

從居委會出來,我一邊走一邊看著那些政審的材料與表格,想到我就要跟徐磊結婚了,越想心裏越甜。卻不知道前麵有一個人擋著我,就這樣撞了上去,與那人撞了個滿懷,我“呀”的一聲就要往後傾倒。

“小心!”那人喊了一聲,同時伸出手臂抓住了我。

我驚魂未定,被他這一抓,就斜斜地靠向了他,臉就要撞上他的胸膛了。我臉一紅,說了一聲“謝謝”,抬頭望去,這一看我就後悔了,有一種想要逃跑的衝動。

“葉兒,為什麼見到我你要避開?”那人追著我。

沒錯,那個人就是阿浩,那個本應該消失卻在這裏出現的人。想想也是,這裏是他的家鄉,他為什麼就不能出現?

“好巧。”我臉部的肌肉在跳。

“葉兒,為什麼每次我打你電話你都不接?你就那麼恨我嗎?”阿浩想要抱住我,卻被我推開了,我警惕地看著他,嘴角動了動,說:“我為什麼要恨你,蘇先生?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了。”

他抓住我的手臂,說:“葉兒,你當真如此無情?”

“我無情?到底是你無情還是我無情?當你一邊跟我說著甜言蜜語,一邊又跟別人扯不清的時候,你可曾想過自己的良心不安?當你的那個情人,打電話過來恫嚇我的時候,你又可曾阻止過她?當你一次又一次傷害我的時候,你可曾知道那個傻女人心裏會有多痛?”◆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對不起,葉兒,我錯了,所以請求你原諒我。”他依舊緊抓著我,並沒有放開。

“對不起也好,錯也好對也罷,這都已經過去了,我早就已經釋懷了,也跟你不再有任何關係了,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平靜的生活了,包括你的情人。”我用力想要甩開他的鉗製,但是他抓得太緊,動不了。

“葉兒,你聽我說……”他還想解釋什麼,卻已被我打斷,我說:“蘇先生,請你放開我,我已經結婚了,你身為軍人,應該知道破壞軍婚的罪名有嚴重?”

“結婚?不可能,你騙我!”他的臉色突然就蒼白了。

“為什麼不可能?就隻能準你結婚,我童葉就嫁不了了?”我冷哼。

“你愛的人是我!”他氣極敗壞的說著。

“那是過去式了,現在已經不愛了,我愛我的丈夫。”

“不,不可能,你在騙我!你愛的是我,永遠都是我,你曾經告訴過我,你不會愛上任何人的。”阿浩不肯接受這個事實。

我卻在冷笑:“你的意思是,我離不開你了,離了你我就沒法活了?蘇寧浩你這是在高估你自己還是把我看輕?對不起,我沒時間跟你講這些,請以後不要再來打擾你,還有你那個小三,也別來煩我,我和我老公生活的很好,我們很幸福。”

說實話,看到他不心痛是不可能的,畢竟曾經深愛過,現在雖然不愛了,但是看到他依然會很痛。但更多的是氣憤,如果大家見麵了隻是點下頭,那慢慢的也會遺忘,可是他偏偏不肯這樣,非得扯我的傷疤,一定要把我扯得鮮血淋淋他才肯罷休。

我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趕緊離開他,不想看到他的嘴臉,這樣心裏也就會好受些了。但是他卻不依,突然就奔過來抓住我,把我拖進了一個小巷子,然後擁抱就上來了,吻也壓了下來,他的動作太快,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已經被他吻上了。

“混蛋!”我吼,想要推開他。

但這不張嘴還好,一張嘴他的舌頭就像黃鱔一樣的攻了進來,將我的喉嚨堵得滿滿的。我惡心,我好吐,用力地拍打他,但是他卻把我的手牢牢的固定在了牆壁上。我身子緊靠著牆,被他壓製得動彈不得,很明顯地感受到他下麵的堅硬緊緊地貼著我。

我怒了,從來沒有過的怒火,同時這樣的情景讓我想起了那天鄭睿的鏡頭